趕過去。
不過,薛桃瞪了孫超一眼,嚇得這個二十七八歲的大個子警官不敢說話,一臉的尷尬。也許吧,薛桃是怪自己的下屬把記者招來了。
孫超還回頭衝我笑了笑,笑得有些鬱悶。
我其實也是一腦門子汗,應付起來太累了,但也馬上跟著他們,往那邊搶救室外面湧去。我倒也看見了,那邊兩個女警陪著閻妮,在一名護士的引導下,往後面走去了。
我心裡有些疑惑,這是什麼情況?
第229章 這下子真慘了
想了想,我還緊步上去,拉了拉薛桃。
她一扭頭,我便指了指那邊。雖然已看不見閻妮了,但我還是馬上朝那邊奔去。
薛桃幹刑警的出身,話不是很多,行動很利索,馬上跟在我身後。
我們很快到了閻妮她們身邊。護士回頭看到我們,一個漂亮的女士和一個農民工,有些吃驚。
但閻妮叫了阿姨和叔之後,護士也就釋然的樣子。
護士生得普通,但頗有氣質。告訴我們,閻局長的手術很成功,他的心臟有些位置畸形,偏右,子彈幾乎按著心房邊緣飛過,打穿了左肺,並沒有傷到心臟,只是子彈扎得深,卡在後背肋上,取起來有些費事,現在他已經在重症監護室,只要能從昏迷中醒來。就沒什麼大礙了;只不過考慮到外面人太多了,所以主治醫生安排走後門把閻局長先送走了。
聽到這個,三個女警和閻妮都激動得哭了。閻妮在薛桃的懷裡,摟著她的脖子,開心地哭了。
一個女警還說,閻局是她見過的最正直的公安局長,命大福大,就應該活下來。
我也很感慨,點了點頭,看著哭泣的她們,能感覺人間真情、公義的所在。
細細想了想,閻汪洋局長說他窮,應該也是真的,咖啡店裡和女兒喝白開水,女兒隨身零錢不足二百塊,出行都是公交車,父女倆身上沒一件牌子衣物。不過,那部無線座充的三星手機。得快六千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薛桃至少是暗戀著閻汪洋,她說這些年很多人想老閻死;人民群眾對於閻局長的稱讚等等,都從側面說明:閻汪洋確實是個好局長,老百姓的青天,黑惡勢力的活閻王。
薛桃噁心那些頭頭腦腦和社會名流,她和閻汪洋必是一類人。
我很慶幸做了一件應該做的事情,絕不留情地擊傷了兇手,擒之。我甚至決定了,只要閻汪洋脫離危險,我便會和他坦白,索要正式的身份,一個乾乾淨淨的身份。
當然,他沒那麼大的權利取消我的通緝令,但他可以讓我堂堂正正以非林雨的身份活在陽光下,轟轟烈烈大幹一場。
護士也說,有個代號為“寞寞”的人,打了個電話到醫院,要求將閻局長的重症監護室掩飾起來,不要讓任何人探視,包括直系親屬及工作中的心腹干將等。就算是要探望,也得等到他平安出院之後。
寞寞在電話裡說現在已有秘密小組進駐醫院,將對閻局長進行最高水準的安全保護,這是黨的決定。任何人不得違抗。我有點激動,這江城的秘密小組和柳城的是一個性質嗎?
基於此,我們只能選擇離開醫院。
薛桃還有工作要忙,便安排兩名女警保護閻妮回家。我想了想,說既然有人要暗殺閻局,恐怕會不擇手段地報復,萬一波及了閻妮怎麼辦?
薛桃覺得非常有道理,於是又打電話,通知了四名幹警過來,六個人一起護著閻妮回家。
離別時,閻妮主動抱了我一次,再道了一聲謝謝程大叔。我淡淡一笑,回了句:“不要客氣,安安心心地等著爸爸出院。”
丫頭很乖地點了點頭,鬆開我,然後跟著六名警察離開。路上,她回了三次頭,對我和薛桃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