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於淵非常慎重的跟她聊了一下關於去南方的事情, 南桑也在心頭仔細的想了想,非常同意於淵的想法。
現在國家已經決定要在經濟上放開, 那麼靠近海邊的地方肯定是最先發展的, 別看現在南方比北方窮多了, 但是那裡的潛力卻要比北方大得多。
就好像是於淵這幾年去南方帶回來的那些東西你要說是從什麼正規的路數來的, 肯定是不可能的,現在南方據說還是一個大農村一個大漁港, 怎麼會有這些高階的東西呢?所以這些東西都是從外面弄來的,帶到了北方,那個價格翻了好幾番不說,簡直是有價無市, 要的人那都是排著隊等著,供不應求。
南方守著這麼便利的地方卻還是那麼窮,肯定不會是長久的事情,這種商機他們這些普通人看得見,難道上面的人就看不見嗎?
如果一旦將這樣的經濟放開, 那麼就等於百廢俱興,一個城市要建設, 可不光光是隻靠著當地人就能完成的,一定需要更多的人,所以這個時候正好是融入的好時候。
在加上按照紀元年代的歷史書裡也曾經說過, 這個時代其實在南方是遍地黃金,這個年代的豪富其實最初就是抓住了這個機會,無論做什麼,總歸是能夠起步的。
更何況這個城市剛剛開始建設,到處都會蓋房子,她這個做室內裝修的,肯定會有很大很大的市場,而於淵這個做傢俱的市場就更大了。
心裡面既然已經想好了要跟著於淵一起去南方,南桑在自己學業這一塊也就更加的努力了,她甚至去問了自己的老師能不能提前畢業的問題,老師倒是對於這個南桑這個學生比較喜歡,在得知她可能要跟著丈夫搬家之後,便告知她,如果她能夠提前將所有的科目都考完的話,是可以提前畢業的。
就這麼一句話,南桑就陷入了茫茫的書海之中,不光自己白天學晚上學,就連於淵晚上回來也得幫著她繼續整理重點,複習各種學科,以用來幫助她能夠在這個期末的時候一次性透過考試。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走,濟通這邊的很多事情就要動起來了。
於淵首先找到了戴大寶,跟他十分真誠的談了一下這個入股的事情,戴大寶也是個眼睛很毒的人,早早就看好了於淵這個傢俱廠的市場和品牌,只不過一開始的話他沒有這個機會往裡面摻和,現在聽說於淵要搬到南方去,北方這個廠子想要找個合夥人來管理,當下就拍板決定跟著幹。
當這個入股的事情還有入股的資金都談妥了之後於淵又去了一趟南方,這次去,他將家裡面這幾年積攢下來的錢全部都帶走了。
整個南方現在剛剛開始放開,絕大部分的人都還按兵不動,都在等著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當於淵找到了政府裡面管開發的事情的人,說明自己的來意的時候,這位侯科長都快哭出來了,這都已經幾個月了,都說經濟要搞活,要大力開放,可是沒有人敢來啊,現在南方就是個大農村,有錢的人不敢來,沒錢的人更不敢來,就來幾個人也是過來看看,但是真正說要投資什麼,都又有點往後縮,像是於淵這種正兒八經的說要幹事情的人真是太少了。
當下侯科長這邊就帶著於淵看了沙盤。
於淵看了看現在的沙盤,看起來挺大,其實只有城市最中心的那點地方,現在這裡就住了一個村子,三四十戶的人家,外加田地。
如果手裡面的錢很多的話,於淵當然想在這裡買地了,可是他現在的錢是買不起這裡的地的,最後他選擇了靠著沙盤邊緣最便宜也是土地質量不太好的地方要了個幾十畝的地。
「小楊啊,你真的不考慮裡面嗎?這裡面以後可是市中心啊,現在放棄了就太可惜了……」侯科長看著於淵選得地方實在是有些偏僻,不由得真誠的勸著:「你要知道,以後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