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涼，是陰。”郭曉筠道，“這是兩個概念。”
林楓道：“那我們看看就走。”
郭曉筠嗯了一聲，大眼睛看來看去。
一間很大的堂屋裡，果然擠了二十幾個小女孩。
這裡面擺了兩排通鋪，這些小姑娘，就睡在這些床上面。
鄧文祥問一個女孩：“你是哪裡人？為什麼會在這裡？是怎麼來的？在這裡多久了？”
小女孩惶恐不安的搖頭，就是不說話。
鄧文祥連問了幾個女孩子，沒一個人開口的。
“不會是啞巴吧？”有人低聲說道。
林楓發現，這裡面一共有四十八張小床，但卻只有二十五個人，還有二十三個人呢？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 雕蟲小技
郭曉筠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對林楓道：“這些小女孩，會不會都被人下了咒？”
林楓訝道：“什麼咒？”
郭曉筠走到一個女孩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看。
“怎麼樣？”林楓知道她不會無的放矢，這麼做必有發現，便問道。
“你看，她的眼睛，平淡無神，不是正常人的眼睛。”
林楓訝道：“那是怎麼了？”
“有一種術，可以控制人的心神，就跟催眠術一樣。可以讓人喪失某些行為能力。”
“催眠術不是心理範疇嗎？”
“是的，但在不懂行的人來看，就會覺得不可思議。”
“那施在她們身上的這個術，能解開嗎？”
“雕蟲小技！”郭曉筠撇撇嘴，握住小女孩的手，開始運氣。
“她在做什麼？”鄧文祥問。
“沒什麼，她在試著和她交流。”林楓沒有說太多。
很多東西，你說出來，也只會驚世駭俗，沒人相信不說，還徒惹非議。
“好生奇怪！”鄧文祥託著下巴，說道，“方唐鏡他們抓這麼多啞巴女生做什麼？我看這些女生，多半是來自內地。莫非是拐賣？”
林楓道：“鄧sir，你見過只拐賣女生的人販子嗎？而且都是這般不大不小的女生。”
鄧文祥搖搖頭：“拐賣男孩的多，大多是五歲以下的小朋友。太大的孩子，買家也少了。這是我的辦案經驗。”
林楓道：“所以，這事情很奇怪！”
鄧文祥道：“難道是當童養媳？從小養著，大一些就自己用？我見過這麼變態的人。”
林楓道：“這麼小的孩子，能懂什麼？這麼關養長大的女人，又有什麼妙處？以方唐鏡的財勢，到外面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沒必要這麼麻煩吧？”
鄧文祥皺緊眉頭道：“那他這是在做什麼？回頭我審他一審就知道了！”
林楓心想，看方唐鏡那不知死活的臉色，就知道，不論警察用什麼刑逼他，他也絕對不會說出真話來！
“其它房間是怎麼樣的？”林楓問一邊的警察。
“大都是臥室。”警察回答。
林楓哦了一聲，心裡也自不解。
和郭曉筠握住手的那個女孩，忽然如夢初醒一般，哇的哭了起來。
“咦？會哭？那不是啞巴了？”鄧文祥訝道。
林楓噓了一聲，說道：“鄧sir，讓我朋友問她話，我們先聽聽。”
鄧文祥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郭曉筠柔聲問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女生只是哭，害怕畏怯的往郭曉筠懷裡鑽。
郭曉筠拍拍她的後背，說道：“不用害怕，警察已經解救你們了。”
“他們每天帶走一個人，每天帶走一個人，明天就輪到我了！明天就輪到我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