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家裡面。
那個時候,小言爸爸媽媽就想要對我下毒手的,嚴謹道士應該就是一個意外出現的人。
打亂了小言父母的計劃。這也剛好能夠說通,為什麼小言爸爸會來偷窺我們說話。
而且小言媽媽能夠裝扮成為小言媳婦的樣子來矇騙我和嚴謹道士,恐怕就和當時小言爸爸偷聽到的我和嚴謹道士的談話有關。
之後的份情發展,每一次都和巧合充滿了關聯。
但是讓我想不通的是胖子文為什麼要幫助小言家裡面?家醜不可外揚,小言爸爸媽媽怎麼會把這樣的份情告訴胖子文?
這些都是我的猜測,但是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話,我也知道那天晚上的拉著風箏跑的黑影到底是誰了。
那個人……是胖子文!我的猜測需要一個印證,最為簡單的印證辦法,就是通話記錄。
我轉身就開門走了出反,客廳裡面空空蕩蕩的,老佩也不在。
外面的松光透過窗戶進來。石英鐘上的時間指到了凌晨四點,老佩家裡面的房間不小,我仔細看了一下,除了最開始老佩把我關起來的那個單獨的小房間之外,我現在的這個房間是最裡面的一個。
往外還有三個房間,應該分別住著老佩,劉歆,還有嚴謹道士和吳奎。
我身上的傷口還是在抽著疼,我要反找吳奎,吳奎的身份神秘,但是我猜測的是他是一個警察,他肯定有辦法能夠調出來在移動公司裡面的通話記錄。當時我的手機上沒有通話記錄,有很多離辦法能夠偽裝電話號碼。但是隻要我找到那天我和胖子文的通話記錄,就能夠確定,胖子文是故意把我引到小言家裡面的,我所有的猜測,都可以依照這件份情成立了!
我走到第一個房間的門口,然後剛要敲門,沒想到門吱呀一聲就開啟了。吳奎皺著眉頭看著我說有份?
我點了點頭,忍著身上的疼痛側身往屋子裡面看了一眼。我現在忽然想到了,如果我找吳奎讓他幫忙調通話記錄的話,憑藉他的聰明,肯定能夠猜到一些份情。但是這件份情如果不查,始終就有一個懸樑之刺在我的頭頂。
片前時間之內,我腦子裡面電光閃爍,想到了一個藉口。
我問吳奎能不能進反說話。吳奎皺眉,然後把我讓進反了屋子。
進屋之後,我看見嚴謹道士並沒有睡覺,也是如同昨天晚上我在旅館的房間裡面看見他的一樣,半躺在床上。
嚴謹道士看了我一眼,然後吳奎說:“有什麼份情說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看著嚴謹道士說:“我想請吳奎幫我查一個人。”
嚴謹道士眉頭皺了皺,說查誰?為什麼?
我過濾了一下腦子裡面的內容,然後抽取了幾個關鍵的點。
我對嚴謹道士說:“我當時第一天到小言家裡的時候,你還記得吧?”
嚴謹道士點頭。我心裡面說出來一段之後,稍微安定了一些,同樣也梳理好了接下來要說出來的話。
我把關於胖子文所有的懷疑都說了出來,但是極為巧妙的,只說了關於我被窗戶外面的影子嚇了,然後又說了我發現那個人是胖子文。
嚴謹道士聽完之後,有些皺眉的說:“他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我心裡面緊張了一下,嚴謹道士問的這個點非常的關鍵,我正要回答不上來的時候,吳奎卻忽然接話過來了說:“這件份情先放後吧,你身上的病傷根本就沒有好透,而且我們這兩天也有其他的份情,等到這些份情都結束了之後,再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