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挺機智的哈。
盛檸檸冷的打了個寒顫,再拖下去,她可能真的要凍死了,於是只能接受他的建議。
“你轉過身去,我自己脫。”
少年哼了一聲,目光幽深:“師父您不必害羞。”
“……”
話雖如此,他還是很順從的轉過身去。
盛檸檸這才顫抖著身體,快速的把自己身上溼透的夜行衣脫下來,身邊無遮擋的新衣裳,她只能拿起那個肚兜,重新穿上,遮擋住。
可這欲蓋彌彰的,總不是辦法。
她乾脆鑽到被窩裡。
殷凌撿起地上的夜行衣,走到了一邊,突然將它扔了出去。
“……”
盛檸檸感覺自己好像上當了。
做完這些動作,殷凌又回到了床邊,俯下身看她。
她渾身被蓋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個小腦袋,臉色跟唇色都被凍得有些發白。
少年先是抬手摸摸她的額頭,指尖又順著臉頰慢慢的落到了她的唇上。
“師父,您還冷嗎?”
“不……不冷。”
已經有在慢慢回暖了,她沒方才那麼冷了。
少年卻輕輕笑了起來,突然就當著她的面,開始褪去身上的衣服。
盛檸檸幾乎要尖叫出聲:“徒兒,你幹嘛?”
他眼帶憐憫:“師父說謊了,明明凍得唇色發白,還說不冷。徒兒這就給您暖暖身子。”
“我不冷,你別脫。”
說話間,他已褪下身上的玄青錦袍,赤身袒露在她面前。
少年身姿勁瘦矯健,身形挺拔修長,寬厚結實的背部,腰薄且勁窄,隨著他的呼吸清晰起伏的人魚線。
他唇邊似笑非笑:“師父,您又說謊了。”
“……”
她咬了咬唇,那唇瞬間被她的雪齒咬出了紅痕。
似乎不滿她的動作,少年突然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隔著錦衾,她被他的胸膛壓住,他看似瘦弱,實則沉重,渾身的重量壓了下來,她完全動彈不得。
吻得又猛又兇。
少女喘不過氣,狠命推他,卻被他緊緊的捉住了手往上壓。
不知何時,身上的錦衾在掙扎間,已經慢慢脫落下來。
在她快要斷氣的時候,他方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她的唇。
此時原本被凍得泛白的紅,已經被他咬吻得又紅又腫,有了點豔色,水潤了些。
他一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一邊掐住她柔軟的腰肢,往自己懷裡靠攏,聲音變得沙啞了許多。
“師父,您抱緊我,就不冷了。”
“你……你欺師滅祖!”
“哦?”他勾了勾唇,呼吸帶出熱風,吹在她脖頸處,“我做了什麼事欺師滅祖了?”
盛檸檸啞口無言。
這滿室畫像,哪家師徒是這樣的?
可少年卻沒有繼續動作,反而用被子將兩人蓋住,老老實實的抱著她取暖。
正胡思亂想間,少年的手伸到了她的腳上,溫熱的大掌摸到了她冰涼的小腳,突然道:“師父,您的腳好冷。”
盛檸檸不僅腳冷,心也冷。
可身體的本能讓她下意識的往他溫熱的懷中靠攏取暖,冰涼的腳也往他掌心裡縮。
少年突然身體往下移,將她那雙凍得快成冰塊的雙腿往他小腹上踩了過去。
又將她的雙腳緊緊的捂在懷裡。
他柔聲問:“師父,這樣有沒有暖一點?”
盛檸檸又驚又慌,哪有這樣取暖的,真的生怕把他給凍傷。
“不用了,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