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感受到屋裡這詭異的氣氛,掃了一眼案几上的冰糖雪梨,也就明瞭自家大爺的糾結是從何來了,然後只是看著難得有這樣子的林璟玉。
林璟玉看見自己的幾個平時算是‘恭敬‘的丫鬟都穩著,等看他的笑話。林璟玉眼睛閃了一下,出其不意的說。“黛玉這次做的,也不知能不能喝?”
語簫:。。。。。。。
絃音:。。。。。。
啊笙:。。。。。。
屋外的煙柳:。。。。。。
其實這個也不能怪林璟玉有此一問。
某日,林如海有些咳嗽,五歲的黛玉小同學就親手熬製了這難得的冰糖雪梨。然後顛顛的端過來,林如海很是感動。林如海雖然覺得這冰糖雪梨與平常廚娘熬製的有些出入,但估計想起是黛玉小同學的首次操刀就很給面子的喝了一口。而當時他正好站在旁邊,很是清楚林如海當時扭曲的面部表情。林璟玉肯定至少得5秒之後,那表情才緩過來。然後看著一臉忐忑的黛玉小同學,就吞了進去,然後面部再次扭曲了5秒。然後隨手將那冰糖雪梨放在了案几上,欣慰的對黛玉小同學說,‘黛玉真是長大了呢,父親很是欣慰呢。’然後黛玉小同學就歡快的顛顛的跑出去告訴賈敏去了,而林大人就故作威嚴的隨後就出去了。林璟玉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很是好心的解決了。情況是,林璟玉讓語簫將那冰糖雪梨端了回去,剛放在案几上。就看見啊笙急衝衝的跑了進來,口喊‘渴死了、渴死了,水。’林璟玉就屈尊降貴的將那冰糖雪梨給遞了過去,而語簫還沒來得及阻止,就看見啊笙一口噴了出來。結果就是啊笙有半個月都不理林璟玉。還有一次是賈敏,據說、、、、、、
而啊笙自也是想起了那詭異的味道,然後怨恨的眼睛就目不轉睛的盯著林璟玉。
林璟玉看著怒火中的小姑娘,好笑的將那冰糖雪梨端起來喝了。
絃音默默的摸了摸炸毛中的啊笙的頭髮,低下頭掩飾裂開的嘴角。活動了一下面部表情,然後一臉悲痛的抬起頭。
啊笙一直有那個本事,讓人啼笑皆非。
“言箏姐姐,你回來啦!”煙柳看清遠方而來的人影的臉的時候,驚喜的喊。言箏難得溫和的對煙柳笑了一下,就進去了。剛一進去,就被啊笙撲了個滿懷。
“啊笙,沒想到我才離開了幾天,你就對我這麼愛慕了。真是讓姐姐好生感動啊!”
啊笙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委屈的看著言箏說,“言箏姐姐,啊笙好想好想你啊!”
言箏看了看這反常的小妮子,然後看了看好心情的自家大爺,問站在旁邊沉默的絃音和語簫。“啊笙又被欺負了?”言箏明顯的感覺到等她問出這句話後,啊笙的眼中的委屈更加深重了。然後就毫不意外的看見絃音先看了一眼溫朗淡然的林璟玉,然後對著她點了點頭。
言箏摸了摸撲在自己懷裡的啊笙,責怪的看了一眼林璟玉。
“言箏,你怎麼提前回來了?”林璟玉看見自己的對頭眼中不好的意向,明智的轉移話題。
原來這言箏是林府的家生子,家中父母是莊子上的管事的,這次言箏的爹傳信給她說,她娘不好想她了。言箏就求了林璟玉的恩典回去看看她娘,林璟玉順手給了一些常用的藥材讓她帶回去。
“孃的病已經好了,言箏也就回來了。”言箏自是不會告訴自家大爺,她孃的病本就是常年的老毛病 ;,只是這次的有些厲害,她娘以為挺不過去,就想見她一面。她將大爺賞的藥拉回去用了,沒過幾天就好了,她娘感念大爺的功德也怕別人頂了她的差事,就早早打發她回來了。言箏突然想起一事,對林璟玉說道。“大爺,今天回來的時候,在路上聽見有人在說什麼賈不假、白玉床什麼的,說得好像是夫人的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