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瀾也回了個“麼麼噠~”
沒有戲拍的時候,顧媚媚窩在房間裡呼呼大睡,鼾聲隔著門板都能聽見。醒來就吃東西看劇本,素著一張臉,完全沒有公眾面前的霸氣,整個人隨和得很。陸瀾這幾天無聊得要長蘑菇,顧媚媚笑,“一年也難得休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休了假。”
顧媚媚是圈內的勞模,拼命三娘,通告多得不得了,此時也只能耐著性子在這裡等。她在圈子裡摸爬滾打數十年,急需和韓導這樣的導演合作,在國際上拿個獎,擴大影響力,證明自己不僅僅是花瓶。
這幾天拍得斷斷續續,工作人員沒有事,聚在一起打牌,陸瀾也放鬆下來去摸了幾把牌,感覺特別appy。
然後韓導像突然被打通任督二脈一般,靈感的小溪嘩嘩地流啊,奔騰入大海。一時之間又忙得不得了,邵金抽空打來的電話都沒法接。
陸瀾根據最近拍攝的內容,總算擼清了劇情。
影片主要是以伊蓮的視角來講述這個故事。在第一次見面以後,伊蓮就經常遇見那個年輕人在公園裡喂流浪小動物。這個青年人孤獨而憂鬱的氣質深深地吸引了伊蓮,她坐在另一邊的長椅上,開啟一本書
後來兩人就心照不宣地來到這個公園,無言地度過一個下午的時光。
這種靜靜的陪伴悄然治癒這伊蓮心中的傷痕。
後來有一天,伊蓮發現面前多了一雙腳,她抬起頭,年輕人對她說:“我可以坐你旁邊嗎?”
他們漸漸熟悉,伊蓮驚訝地發現,原來這位年輕人竟然是個女生,和她同一性別。
初言挑起眉,“你不相信?”她抓著伊蓮的手,塞進她的襯衫下襬。
“你看,你有的我也有,這下你該相信了吧?”
……
拍這部分的時候,顧媚媚極力忍著才沒笑場。
陸瀾也鬱悶,這情節設計的,感覺就彷彿刻意地向全世界證明她是一個女的。顧媚媚:“好可惜,剛應該捏兩把的。”
……
沒想到過了兩天,韓導說有場床。戲,大家做好思想準備。
陸瀾很為難,“導演,我沒拍過床戲……沒經驗……”
然而還是要拍。
韓導全程指導兩個女人之間的激。情。戲。
初言把伊蓮輕輕一推,伊蓮山一樣的軀體倒在床上,初言岔開雙腿,坐在伊蓮身上,眼睛注視著下面的女人,手放在她的衣服下襬,慢慢往上卷,露出雪白的一段面板,白得發光,嫩生生如剛發酵好的酸奶,初言的手在上面流連……
韓導拿著劇本在旁邊喊:“初言你往上面坐點,頭要側一點,注意鏡頭……此刻要深情互摸,都是女人,不要有心理負擔……對對,初言你捏伊蓮的手要用力點,你投入點,想像一下,這是你最愛吃的烤豬蹄……”
餓著肚子拍戲的陸瀾情不自禁嚥了下口水。
韓導:“這個動作很好,等會記得保持,然後你親吻伊蓮……”
電影裡的床。戲,氛圍那麼浪漫,現實是周邊圍了一圈工作人員看你們演。陸瀾和顧媚媚又摸又親又脫衣服,拍了三條,終於拍出了韓導想要的效果。
“這幕戲相當重要。”韓導強調,“不要覺得這些不好,這都是藝術。”
是的,在評委看來,這是女主人公之間感情的昇華;在觀眾看來,電影的高。潮部分就是床。戲,成為觀眾在電腦中珍藏,在深夜裡拿出來欣賞的“藝術”。
那天床戲的最後一幕是這樣的:被撩撥得受不了的伊蓮一個翻身將初言壓在身下,開始反攻。
拍完之後陸瀾去看醫生,“醫生我肋骨斷了沒有?”
還好沒事,不然得造成工傷了。
陸瀾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