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見得蔣白和莫若慧出現了,雙眼一亮,忙擠了過來,仰起小臉道:“白哥哥文武雙全,適才桃樹上已是展過身手了,這會就再展展詩才罷!”
嗚嗚,我回府去一定繼續努力學作詩,務必真的會作才出來見人,若不然,總有一回遮不住要出醜的。蔣白心裡悲嘆,臉上卻盡是溫柔神色,還學顧元維剛才的手勢,伸手揉揉喬香巧的頭髮,笑眯眯道:“你剛才作的詩挺不錯的,我就不獻醜了。”說著又壓低了聲音,“今兒是蜀王生辰,該請他作詩才對。若我作了詩,一下壓了全場,讓壽星沒了風采,可是不妥。”
喬香巧一聽大有道理,是哦,白哥哥何等詩才,一作詩定會壓過眾人的,自然就奪了蜀王的風采了,倒不如不作,就讓蜀王這個壽星揚威一回。
喬香巧善心大發要讓顧秋波揚威,顧秋波在那邊卻看她極度不順眼,跟顧正充嘀咕道:“這喬姑娘真是的,不過獻桃花那次見得白哥兒一回,今兒就藉機暈倒在白哥兒懷裡了。現下更好,居然不叫白少爺,直接叫起白哥哥來了。白哥兒是她哪門子的哥哥?聽聽,還叫的特親熱,真受不了。”
“你今兒是壽星公,應該忙著招呼眾人才是,怎麼盡瞧著白哥兒?”顧正充若有所思的看了顧秋波一眼,又轉頭去看看蔣白,見蔣白左邊是莫若慧,右邊是喬香巧,卻伸長脖子去和宋晴兒說話,不由搖搖頭道:“白哥兒還是和平日一樣,就愛鑽女娃堆。偏這些女娃又愛和他去玩。”
“他一見女娃,渾身就軟了,說話也溫柔,舉止又體貼,人家女娃不和他玩才怪?”顧秋波語氣不由自主就酸起來,一時轉頭見沈天桐和沈天櫻在說話,想起沈天桐的行徑,心下警惕起來,自己雖沒有藏什麼袖子,但老注意著蔣白,似乎也……。呸呸,除非蔣白是女娃,否則自己怎麼可能起心思?
沈天櫻見得沈天桐神思不屬,只以為他是沒有壓過蔣白一頭,心中不快所致,這會勸道:“哥哥,你自小學詩論文,這學武之事,不過幾年時間,現下能與蔣白打個平手,已是不易,何必不快?”
沈天桐隨口道:“人家學詩也一樣時間不長,作的詩卻比我的好。”
“哥哥,你真信那詩是蔣白自己作的?”沈天櫻撇撇嘴,“我還是不信他能作詩。就他那愛顯擺的模樣,若會作詩,早就誇的滿天飛了,怎麼肯忍到去年在御前才表現出來?而且這麼些時候了,統共就聽他作過兩首詩,這正常麼?倒是前兒聽得他作了好幾首順口溜,那些倒像是他作的,透著一股嘻皮笑臉的味道。”
“不管那詩是不是他作的,上回總是為國揚了威。”沈天桐不知為何,不大想聽別人說蔣白的壞話,就算是沈天櫻也不行。這會只扯開話題道:“你適才不是與喬姑娘相談甚歡麼?她倒入了你的眼?”
“喬姑娘父親是清流名士喬博啊,伯父他們常常提起的。況且這喬姑娘倒真個有詩才,隨口品評了其它姑娘作的詩,都有理有據的,倒不能小看。”沈天櫻心氣高,不輕易夸人的,但剛才和喬香巧談了幾句,卻對她極有好感,因嘆道:“可惜她有心疾,不能常常出來,若不然……”她這裡說著,一側頭見喬香巧纏著蔣白說話,一副傾慕的樣子,不由止了話,對喬香巧的好感消失了一半。
蔣白不知道自己惹得沈家兄妹不快,只在女娃堆中左右逢源,如魚得水,引得女娃們一陣一陣嬌笑。
至宴會散時,有許多女娃倒捨不得蔣白,都笑著說道自己府裡辦宴會時,要下帖子請蔣白過府。
蔣白自小扮作男娃,跟著父兄四處走動,見識自是比這些女娃多,又兼她說話風趣,自是引的眾女娃“傾心”。
論起來,這些女娃不過十歲左右,正是天真爛漫的年紀,平素雖也見過一些男娃,但這些男娃何嘗當眾對她們這麼溫柔過?更何況蔣白文武雙全,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