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被他這樣一咬,耳根發癢,心間湧起熱潮。
葉潛更加興起,正要大動,忽然,遠處傳來腳步聲。
兩個人頓時僵在那裡,朝陽公主蹙眉埋在葉潛懷中,葉潛則警惕地望著不遠處的林中。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了,緊接著還傳來一陣男人粗獷原始的哼唱。那調子帶了濃濃的山中口音,朝陽公主自小長與都城敦陽,自然聽不懂這話,可是葉潛卻是聽得清楚,一時之間不由得臉紅。
朝陽公主與葉潛相依相偎,他的這般變化自然全頂在她柔軟的軀體上,於是當下不解地小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這獵人唱得什麼曲兒?」
葉潛滾燙的喘息在她耳邊迴蕩,柔聲答道:「這人應該是山間的獵人,他唱的是民間一個有名的葷曲兒。」
朝陽公主覺得好玩:「什麼葷曲兒,說來聽聽。」
葉潛抿了抿唇,略猶豫了下,便啞聲在她耳邊解釋起來。
朝陽公主聽著這個,不由得睜大了雙眼:「葉潛,我原本以為你以前老實,卻原來你是自小聽著葷曲
兒長大的。」
葉潛臉紅,搖頭,硬聲道:「不是的。我以前放羊時,偶爾聽人唱過,所以知道這個。但裡面講的什麼意思,以前卻是不懂的。」
朝陽公主歪頭打量他,卻見他剛硬的眉目都透著羞意,不由得笑道:「以前不懂,現在卻是什麼都懂了呢。」
此時她說著這話,那獵人已經走得更為近了,葉潛怕獵人聽到,忙再次捂住她的嘴巴,小聲道:「小心。」
朝陽公主掰開葉潛的大手,紅寇長指無奈揪扯著葉潛胸前的那一點紅,小聲問道:「現在該怎麼辦?」葉潛沉著臉,握住她的手阻止她再那樣揪扯自己的敏感,低聲無奈地道:「我們躲一躲吧。」
朝陽公主點頭吩咐道:「說得有理,趕緊照辦。」
葉潛越發無奈,是她非要在這裡沐浴玩耍,又是她非要勾著自己在這荒郊野外行男女之事,如今就要被人撞破,竟然依然若無其事地吩咐自己這樣那樣。
當下他四處尋找躲避之處,無奈這周圍雖有古樹,可是卻必然遮不住兩個人的。況且就算遮住了,萬
一這獵人來回走動撞破了怎麼辦?他懷中女人原本就是烏髮玉體,朱顏絕色,妖冶不可方物,如今更是嬌怯無力不勝衣著,嚶嚶乳鴿讓人憐惜無限,若是被人瞧去一眼,他都捨不得。
最後他目光上抬,終於眼前一亮,便一手抱了公主,另一隻手將溪邊零散的衣物撿起塞在兩個人之間,這才一手扯著旁邊的藤蔓,縱身一躍,就這麼到了樹上。
一上樹,公主媚眸一亮,興味地四處看看,紅寇重新來到了他的一抹紅前,誘人的唇勾起嫵媚的笑,誇讚他道:「這裡倒是好玩。」
葉潛忙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發聲。
此時那個獵人已經走到溪邊,卻是一個長了短齜的黑膛臉漢子。這獵人先是放下揹筐行囊,坐在溪邊,就著手飲了一番水,然後洗手洗臉,最後竟然脫下靴子,開始洗起腳來,還一邊洗一邊繼續唱了起來。
這情景看得朝陽公主睜大了鳳眼,不敢置信地捂著自己的嘴巴,眉頭蹙起,看起來簡直想吐。
葉潛自然明白,她估計是想到這溪水裡以前不知道還有哪些臭男人洗過腳的,她竟然還在那裡面沐浴,難免看著糟心。葉潛不知為何,竟然想笑,可是又不敢,唯恐惹她惱了,只能忍著。
他這麼一忍,卻弄得胸膛起伏,朝陽公主抬眸,睨了他一眼,卻是猜出來了,沒好氣地瞪著他,然後便俯下首,竟然用貝齒去肯吃他。
頓時,葉潛半個胸膛都通紅了,他握緊拳,努力抑制衝動,因為抑制的太過難受,整個人都在輕顫。
可是朝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