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圈套。
想到明天又可以見到炎雲,我滿心歡喜又滿是憂愁,最終因為空氣中飄蕩的乙醚的味道,昏昏沉沉中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o⊙)…
偶要去冬眠了,明年再見,祝大家新年快樂~~~~~~~~~~~~順便也祝願自己能夠完成十天九夜十萬字的宏大目標,(*^__^*) 嘻嘻……
來年見~~~~~~~~~~~~~
39
39、交易 。。。
“昨天晚上看你一直睡不著,噴了點乙醚。你不會介意吧?”
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車上,正在開車的川上向我解釋著,我也就哼了一聲算答應。
即使我介意,川上也不會不做這樣的事情。
但是睡眼惺忪地我,能去見炎雲嗎?
或許是看穿了我的疑惑,川上身邊的女人扔給我一包東西,,裡面有化妝品和衣服,這車上只有三個人,全部是女人,霸佔了後座的我可以放心大膽地換衣服和化妝。
川上對我很寬容。因為我們都是女人,也因為我是弱者。
像她這種過分強勢的女人,對柔弱的同性都會有些寬容,在男人眼中這是女同性戀和女權主義傾向,但在女人的世界裡,女人理所當然的同情同性弱者。
男人很少同情同性弱者,即使是炎雲,也不會對同性施加太多的關注。男人的同情只給女人,幾千年的男權至上造就了他們的本性驕傲,他們認為女人應該接受男人的保護,不能保護女人的男人就是廢物。當然,在沒有女人的環境裡,這種廢物可以充作女人的替代品,滿足他們的男性本能的需求。
大部分男人對同性中的弱者是苛刻的,不過是廢物,怎麼可能得到尊重。對柔弱無能的同性的同情,與其說是同性傾向,倒不如歸為社會性別不平衡導致的角色扭曲。所以我想,男人其實是羨慕女人的,女人之間可以存在沒有任何其他意義的同性之愛,不是愛情,不是友情,只是愛。
而女性的這份愛加在柔弱的男性身上,就被稱為母性爆發。
我想著些離我很遙遠的東西,一邊換衣服,一邊弄著頭髮,因為歐陽的告誡,換衣的時候小心地檢查了衣縫和釦子,我的小心翼翼讓坐在前面的川上撲哧一笑。
“你不用擔心我在衣服上做什麼手腳,歐陽和張炎雲將我防備得那麼嚴,等你到了他們手上,第一件事情就是讓你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換掉。當然,因為是和張炎雲做交易,說不定你也希望交換人質以後立刻換掉衣服吧。”
“……你……”
她的用詞太大膽了,我聽得不好意思。
“我不是開玩笑,遇上他是你的福氣,但註定不能和他走在陽光下卻也是你最大的不幸。”
“我知道。但世間的一切從來都是有得就有失,如果沒有和歐陽結婚,我也不會遇上他。如果不能遇上他,我也不會後悔和歐陽結婚。倒是你,你那麼優秀,為什麼從不結婚?”
可能是沒想到我會問這樣的問題,她選擇了沉默。
我等了很久,等得我以為她生氣了,絕對不會給我答案的時候,她說話了。
“我只想作為我自己,志氣高潔地活下去,不做任何人的新娘,驕傲地站在世界上。”
她的回答讓我驚訝,與其等待王子的拯救,不如自己成為王子,這是對男權社會的挑戰,還是過分的獨立自主,以至於不需要男人了?
我知道她不是同性戀,她曾經明白地流露出對炎雲的感情——為了騙得情報糾纏炎雲的時候,雖然她的大部分的言行都是裝出來的,但她的心中對炎雲的感情,卻是真的。作為同樣陷在愛情迷局裡的女人,我看得出她的心中依舊有對愛情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