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章。
“不過法普你可是最不好調控的鋼琴手呀。”
德科斯是這樣評價我的在他的眼裡我可是那種能夠獨立奏出自己樂章的人呀就像現在一樣。
“大人已經得到訊息。”亞尼拿著一隻信鴿大步跑到了我的面前。
我接過了綁在信鴿腳上的紙條上面歪歪斜斜寫著這麼幾個字:“貴族出城今晚接觸。”娃娃四人眾的筆跡可真是不敢恭維光是這八個字就浪費了我太多的時間。
“夏爾克、。”我叫了唯一留在我身邊的兩個高階軍官。
“走吧我們撤到那兒去。”
一手直指著在我們後面的一塊小山包根據斥候兵的描述小山包的一面是流淌過整個蘭帝諾維亞平原的利爾河一面是小湖泊一面是叢林而直對蘭帝諾維亞方向的是一馬平川敵人的動靜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
“如果在那兒以六百軍力都擋不住僅僅三倍的敵人那真是死了也活該。”這是瑪古拉臨走前惡狠狠扔下的話。
我苦笑搖頭不過今晚的仗還是要小心點打再怎麼說我們的貴族老爺們可不全是隻會擺架子的鐵皮人偶呀。
“好砍伐樹木、設定陷阱爭取在今晚之前把那兒變得固若金湯。”我大聲喊道。
“好!”立刻從士兵們的口中出回應之聲。
此時為王歷一三五三年八月三日正好是當年蘭帝諾維亞建國日。
僕兵的能幹在整個大6都是眾所皆知的艾爾法西爾軍之所以能那麼強盛與僕兵背後的奉獻不無關係但是他們在艾爾法西爾軍中的待遇和奴隸沒什麼兩樣。
也只有到了流浪兵團他們才有了歸屬感:“忠誠、勇敢”是後來被改稱為“亞魯法西爾近衛兵”的僕兵代名詞。
當兩輪月亮出現在天際的時候對小山包的改造也接近了尾聲。
最前面是數排馬刺在馬刺之間分佈著拌馬索和陷馬坑緊接著的是一排臨時搭建的木柵欄在後面就是手持盾牌以一字型陣排開的一個僕兵中隊在他們身後是分成三列的弓箭手最後掩身於山頂小樹林中的是呈方陣隊型待命的僕兵隊主力。
“敵軍一千人已經出現在二十里外半個時辰後將與我軍接觸。”斥候兵傳回了訊息。
“比預期的少太多了恐怕有問題哦。”我摸了摸下巴。
“大人你是說?”亞尼眨了眨眼。
我呵呵笑出聲來:“看樣子對方也是喜歡用詭計的人呀。分派弓箭手到叢林裡去記得灑上火油。”
點了下頭這個在流浪兵團中最不喜歡說話的人一直以來都是充當著守護者的角色不一會一小隊弓箭手離開了本隊沒入了右邊的楓樹林中。
而此時在天際邊開始跳躍出蘭帝諾維亞軍那白色的盔甲。
“在晚上都要穿那麼耀眼的服裝嗎?”亞尼頗為不理解那些自詡為正統騎士道守護者的想法在他們眼裡合宜的服裝可能比戰爭更為重要。
我笑道:“不是很好嗎?正好成為他們的靶子連火把都可以省掉了。”
年輕的扈從抓了抓頭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舉盾!”夏爾克的聲音響了起來位於前列的一個僕兵中隊舉起了盾牌緩緩走到了木柵欄前。
“哄”地一聲巨響僕兵們齊齊跪在了那兒其後的弓箭手紛紛將箭矢搭在了弓弦上。
有著月光的照射再加上敵人穿著的白色甲衣讓我能清楚地觀察到對方的一舉一動。
兩翼是騎兵中間是列成方陣的步兵隊以一種鼓點式的節拍前進這種全大6用爛的陣型只能說明對方在這兒的指揮官是一箇中規中矩的人。
“頭痛的人物。”我暗道和這種人打損失是難免的了。
以步兵方陣慢慢衝擊雖然在弓箭手的打擊下可能產生大量的傷亡但是可以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