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徐瑋澤的聲音,更是無地自容,只能捂住臉,希望別讓他看到自己這種樣子。
徐瑋澤兩步便追了上來,一把抓住她。他力氣太大,幾乎把她騰空抱起來,整個摟在了懷裡。
舒浣的臉貼在他的胸口,淚汪汪的什麼都看不見,她巴不得自己就這樣兩眼一抹黑算了。
而後聽見徐瑋澤在她頭頂上口齒清晰地說道:“我來澄清一下,這是我未婚妻,跟那個男人沒半點關係。”
四周頓時一片寂靜,鴉雀無聲,連舒浣都呆若木雞,眼淚也自發地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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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瑋澤先把她的臉從懷裡挖出來,低頭給她擦了淚,依舊將她抱著。而後看向那女人:“這位太太,我明白你的心情,但請你想清楚,她有我這樣的男朋友,還有必要去勾引你丈夫?”
徐瑋澤笑著說話的時候,舒浣總覺得不靠譜,但他只要不笑,哪怕他信口開河聽起來也是冠冕堂皇落地有聲。
更何況她本人站在那裡,就是活生生的有力證據,童方雖然也算儀表堂堂,但跟他放在一起簡直沒有可比性。
眾人都面露恍然之色,又考試竊聲議論,女人憤怒的神情也開始變成狐疑。
“你是丈夫對她糾纏不休,她才不得不出來跟他吃飯,正式談清楚,不然我怎麼會在場?”
“……”
“你的失控我們都能理解,但請你對舒浣道歉,她是無辜的,我也絕不能容忍別人這樣願望和羞辱我的未婚妻。”
舒浣尷尬地咬著嘴唇,她被徐瑋澤牢牢抱著,臉上淚痕未乾,但眾人看向她的目光已經從鄙夷百年成立無限的同情,還有不少豔羨。
“而至於這種人渣……”徐瑋澤頓了頓,猛然一拳就朝那男人臉上揮去,童方連閃躲都來不及,“咕咚”一聲便栽倒在地。
這一出鬧劇可謂是高潮迭起,一波三折,現場眾人過足了癮,都為之精神振奮,書鞋子壞了,也扭到了腳,走不得路,正在為難,徐瑋澤毫不猶豫地就將她橫抱起來,還贏得了一片掌聲。
縱然事情收尾得如此具有喜感,舒浣一直到坐進處理,也難免還是雙眼紅腫,耳朵也紅通通的。
“沒事吧?”
舒浣抽噎著搖頭:“沒、沒事,謝謝你……”
徐瑋澤摸摸她的頭,“應該的。”
“幸、幸好有你幫我解圍,還為我撒了謊……”
徐瑋澤笑了笑:“這沒什麼。”
閉起被別人嘲笑,舒浣更怕的是徐瑋澤也誤會她,只能邊抽泣邊解釋:“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他居然是有老婆的。我,我們是在聯誼會上認識的,他……”
徐瑋澤安撫地摟住她的肩膀,將下巴支在她頭頂上:“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
舒浣還在羞愧難平,哽咽道:“你,你會不會笑我啊,居,居然上了這種男人的當。”
還以為自己碰到了漏網之魚的經濟適用好男人,結果是瞎了眼差點變成第三者,就算被人笑話,也是自找的。
徐瑋澤拍了拍她的背,拿手絹給她擤了鼻涕,“怎麼會?”
路上徐瑋澤先去買了一罐冰咖啡,給她按在臉頰上冰著,而後送她去醫院看了她那腫起的腳踝。
舒浣覺得一點扭傷還看醫生未免太小題大做,但徐瑋澤的態度完全是不容分說,硬將她抱了進去。
結果還捱了中年女醫生的訓斥:“腳是不要緊,可打人怎麼回事啊?這樣一個小姑娘你也下得了手?再鬧彆扭你也別打別人耳光啊,小心把女朋友打跑了!”
徐瑋澤笑得十分賢良淑德,也不辯解,舒浣垂頭喪氣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女朋友,人家的女朋友另有其人。
他這麼提忒周到只是盡朋友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