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了!”
“好狂妄,你有本事便來出南瞻部洲與我一戰。”
“你有本事的話,便到南瞻部洲跟我一戰。”
“好,今日我的確不能入南瞻部洲,只能遠遠出手,的確奈何不了你。不過快了,用不了多久,我必定親自來取你性命。”
“我等你!”
聽著天空中的對話,馬凡這才知道。原來剛才竟然是燃燈道人在西牛賀洲對自己出手,不過自己卻是連反倒的餘地都沒有。
“我已經這般努力了,進步也不可謂不快,不過卻還是連自保之力都沒有?老天,我還要多久才能勉強掌握自己的生命?”心中不禁暗暗生出一種無力感。
“小子,我如今還有事情脫不了身,剛才這一次出手之後恐怕兩三年內我不能再出手幫你什麼了,你好自為之!”龜靈聖母的聲音在馬凡腦海中迴盪。
“師祖,你等等,幫我看看我妻子的傷。有什麼辦法?”馬凡不禁大吼,不過天地間卻是一片平靜,半天都沒有什麼反應,馬凡只得嘆了口氣,給飛舟下了行往江東的命令後,帶著冷莜默到船艙中替冷莜默療傷和盤點收穫去了。
過了兩三日時光,馬凡總算將冷莜默的傷勢基本穩住,讓她兩三個月內沒有性命危險後,不禁深深吐了口氣,一放鬆下來。竟然感覺到了深深的疲憊。
馬凡倒頭便睡,等睡醒後,見到冷莜默一時間還醒不過來,因為心中不平靜,也不適合修煉。所以馬凡索性起身往船艙外行去,到甲板上走走。
馬凡走上甲板。隨意活動了下筋骨,然後便四下張望,只見一個白色的身影,也在做著同樣的動作。
那人似有所覺,回望向馬凡,朝他笑笑。
“範長生?”看著眼前這化神期修為的年輕男子,馬凡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那人明顯一愣,而後點了點頭,笑著道:“你應該是這艘船的真正主人吧!”
馬凡點了點點頭。
範長生的笑容更加燦爛,笑著道:“如此,我還要多謝閣下的救命之恩,不知恩公可否將名號如實相告?”
“我叫馬凡!”
“馬凡,五斗米教新的大祭酒!沒想到竟然會是你救了我。”範長生有些失神的道,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呵呵,沒想到竟然會被截教的人給救了!”一個聲音從馬凡背後傳了出來。
馬凡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卻見到遠處角落裡竟然還坐著一個道人,如果他不說話的話馬凡還真看感覺不到他的存在,知道此人要麼便修行了什麼秘法,要麼便修為遠遠高於自己,心中也不禁有些凜然。
“不知道道友是?”
“滅塵子!”
“你就是滅塵子?你不是蜀山派的人嗎,怎麼也被關起來了?”馬凡還沒有感覺到什麼,範長生卻是搶先問道。
“曾經是”
那道人平淡的說出三個字,不過這三個字卻已經說明一切了。
“唉……”一人有些出塵的英俊道人嘆息著走了出來,似乎頗有感觸道。
馬凡一看,竟然又是馬凡也看不清楚修為的修士,心中不禁狂震:“我靠,這朱梅未免也太猛了吧,關押了這麼多厲害的人物。”
“不知道友又如何稱呼?”馬凡問道。
不過這中年道人卻是似乎沒有聽到馬凡的問話一般,只是看了看滅塵子道:“沒想到你也走了這一步。”
滅塵子看了看此人,說道:“若非在這相遇,我恐怕還真想不到竟然連你也被拿住了,朱梅沒有這麼大本事,是天都明河嗎?”
“嗯,遲早我會找這兩個老東西算賬的,怎麼樣,既然你也成了蜀山派的階下囚,我們也算是同病相連了,你跟不跟我一起?”這英俊的青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