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種。
“這衣服?”他們來的時候,可就只有藥箱子和針灸包。
“平安派人回去拿的,我的衣服這裡也有幾套,一直放著的。”靳鋒道:“十幾年了,師孃還是這個習慣,不止是我的,還有皇上的和其他幾個人的,是老太太的一番心思。”
“老太太是惦記你們。”古羽寬衣解帶入浴桶。
靳鋒也是如此:“小時候,幾個小子在大帥府可沒少鬧騰,那個時候,大帥的幾個兒子奔赴外地,家裡安靜了許多,有我們幾個鬧騰著,倒是讓老太太少了一些思念孩兒的時間。”
“因為你們幾個太鬧騰了?”古羽樂了。
“嗯,因為我們每天都要打架,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靳鋒樂了:“那個時候才不管什麼身份,贏了就是最好的結果,不行下次繼續幹!”
樂的古羽也嘎嘎的笑出聲來。
中午的時候,是大苗子親自做陪,請倆人在小花廳用的飯食:“我三叔四叔都帶人出門去拉練了,還不知道這事兒,所以今天我來作陪,靳鋒叔跟……古羽叔甭客氣!”
他年紀比古羽和靳鋒都大,但無奈的是,輩分小啊!
靳鋒都是他叔了,跟著靳鋒的古羽,那也是他叔叔輩兒。
古羽噎了一下,看了看大苗子那張成熟英俊的臉,只好點頭:“乖,坐下吃飯吧!別忙活了,都不是外人。”
他才多大?尚未及冠,這就叔叔輩兒了。
靳鋒可自在多了:“坐下吃飯,家裡沒那麼多講究,小時候你跟我還打過架呢,那會兒的虎勁兒哪去了?”
“那個時候年紀小,不懂事嘛!”大苗子趕緊坐好,給倆人倒酒:“這是梨花白,聽說是嬸孃孃家那邊送來的,江南的酒,請古羽叔喝點,不醉人。”
梨花白,古羽知道,的確是江南那邊的酒:“好,那就喝一點兒。”
他今天也是累著了,別看輕鬆自在,其實是下了力氣,心裡也想鬆口氣,喝點酒放鬆一下。
等到吃飽喝足了,倆人又被大苗子送去了院子裡休息,大苗子還有的忙活。
一覺睡到下午,他們家的老三老四回來了。
靳鋒告訴古羽:“苗老三跟苗老四,一個在禁軍一個在御林軍,說起來,我還是苗老三的頂頭上司呢,但我跟他是過命的交情,我不在禁軍的時候,都是他做主,再熬個幾年,皇上就會調他去河北大營,讓聶大將軍回來,接手禁軍,順便養老。”
“這是換將啊!”古羽明白了,聶大將軍也的確是年紀大了,回來養老也好。
“是,皇上的佈局,一般人看不明包,我也懶得去細想,過個幾年,放我跟你解甲歸田就行了。”靳鋒起來,將外衣穿上:“走,去看看他們倆,別怕,那倆跟我打過好多次架,敢胡說八道,我們就去校場再練練。”
古羽笑了笑,跟他一起,去了正房客廳那裡。
苗三將軍和苗四將軍果然回來了,倆人也是剛從苗大帥那裡過來。
不愧是苗大帥的兒子,長得跟老子就是像!
氣勢啊,習慣都差不多。
不過苗三將軍好一些,畢竟是當禁軍的人,舉止上講究一些規矩,先抱拳對古羽道:“這次多謝小神醫,救命之恩了!”
“您客氣了。”古羽趕緊還禮。
這可太客氣了,他卻不能受這個大禮,說白了,靳鋒跟人家關係那麼好,等同於是自家人。
客氣的話,就見外了,
他對苗大帥都沒客氣呢。
“三哥,我就說小神醫是自己人,不用那麼客氣。”苗四將軍卻是個大大咧咧的性格,大巴掌抬起來,就要去拍打古羽的肩膀頭子:“自己人不用客氣……。”
古羽震驚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