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暗光,徐瑋敬在她身後進了門,事先按下燈的開關,再替她將門關上。
兩人在黑暗裡有略微的尷尬,因為那種心照不宣的微妙緊張而有了片刻沉默。還是徐瑋敬先開了口:“我記得你有蠟燭。”
舒浣忙應道:“是啊,好像是放在架子上了,我找找。”
摸黑在架上那一堆小物裡翻了半天,好容易才找到一個形狀手感都對得上的,舒浣聽見徐瑋敬在背後問:“找到了嗎?”便抓了它轉過身:“找……”
大概是黑暗中沒能估算好距離,徐瑋敬站得有點太近了,又為察看書架而低下頭。舒浣一轉過身,猝不及防的,兩人的嘴唇之間便只剩下不到一公分。
僵硬之中,她甚至能感覺得到他的氣息吹拂在自己嘴唇上的那一點酥麻。
黑暗中也不確定是誰主動,總之那一公分的距離突然消失了。
嘴唇碰到一起的時候,背上瞬間像是有電流竄過,舒浣大大抖了一下。
這樣一個讓她戰慄的碰觸,並沒有像她擔憂的那樣一閃即逝,反而迅速地變本加厲,成了深入的熱吻。
唇舌交纏激烈得全然超出她的預想,舒浣一開始還費力地踮著腳,努力迎合,被親得昏頭轉向。
而後徐瑋敬便將她一把抱起來,她就糊里糊塗地坐在桌上,和她最憧憬的這個人接吻。
黑暗裡的徐瑋敬像是完全失去了那些嚴謹,規範和自制。他有一種被解封了的獸性,力大無窮地抓著她細瘦的腰,幾乎粗魯地親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