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見過那個圖案,似乎是我們武家供奉的一個神社中的鬼神。”
在沈石的詢問下,不知火舞告訴沈石他們武道家供奉的神社中就有這麼一個老鼠神社。
“好,咱們一個個找過去。”
沈石眼中閃耀著光芒,這個鼠妖自以為躲起就行了,然而人的人心念力可不是這麼好拿的。
就在沈石從不知火舞身上抓捕到分身,投入到青蓮宗的時候。
白祖便發出了無比淒厲憤怒的嚎叫聲。因為它感應不到了它的妖魂,它的一縷妖魂消失了。
這怎麼可能?
它的功法是什麼品質,它比誰都清楚。哪怕是它上身的人死了,它的妖魂只會帶著那人的一切回到自己這裡,而不是自己的妖魂沒了。
失掉一縷妖魂,哪怕是白祖也是痛苦的要命,以至於它的真身也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嚎叫。
是的,圖書館中的白祖也不是白祖的本體,它的本體隱藏的更好。
“不好,左須大人甦醒了,什麼事驚動了他?”
這兒是一處神社,一處與鼠妖沒有任何關係的鬼神社,傳說它這個神社供奉的是鬼神之體。
正跪坐在一間靜室中,默默冥想修煉,穿著一身傳統陰陽師服,戴著高高的黑色烏帽,頭髮鬍鬚具白,容貌蒼老的老者忽然睜開眼睛,雙瞳著射出閃電般的精光,照的通室皆白。
“啪嗒。”
木門被推開,一箇中年男子匆忙的闖了進來,神色慌張道:“父親,左須大人在神堂發怒了,已經有三個侍奉的巫女被它殺死……”
“慌張什麼。你應該明白聖盃戰爭是早晚的事。”
聖盃戰爭是“降靈儀式·英靈召喚”是用來拯救靈長世界的決戰魔術,鼠妖白祖以這樣的方式降臨。它可真的是什麼樣的故事都有膽量參上一腳。
不過與真正的聖盃戰爭不同,白祖顯然沒有用本體戰鬥的目的,它只是降臨在這兒,生存在這兒。說是隱居,卻享受著世人的供奉。
而對方也很願意供奉它。擁有溝通鬼神、呼喚死者、操縱靈魂的偉大力量,便是內閣議員、財閥首領見到他們,都會畢恭畢敬。這就夠了。為什麼還要去打呢?
如果是其他人,也許不會,但是這個老人,他可是聖盃戰爭中活的最久,最噁心的怪物,間桐髒硯。讓自己變成不是人的東西,而擬態成人類的魔術。身體裡面是蟲子聚集體,人類的機能也由蟲來運作。原來的肉體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消亡了。在當前的肉體衰敗或損耗後,可以食用他人的肉體作為代替品復活。髒硯就是這樣不斷寄生在他人的肉體上繼續生存。作為本體的魂魄寄宿蟲身並深入到櫻的心臟的模擬神經。只要本體的蟲子還在,就可以繼續透過寄生生存。
白祖會選擇他,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而且白祖為了安全,一開始這老頭就是設定的NPC,沒有任何真正的靈魂在裡面。
“隨我來。”
間桐髒硯不知道自己是不存在的存在,他踩著木屐,一步步向神社中心供奉著神像的神堂處走去,中年男子躬著身子跟在他身後。
進了神堂,就見到血腥的一幕。
整個莊嚴肅穆的神堂內,擺放著一尊巨大的神像,這個神像與別的佛陀、菩薩、仙佛不同。因為它不是什麼雕像,它是一具屍,體渾身上下都是黑色的鱗片,如同剛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魔般的屍體。
這就是這個神社供奉的鬼神“左須神”。
在這樣的所謂神社中,什麼莊重都已經是不存在的。更不用說痛苦的白祖顯化三丈有餘巨大的身體,正一手抓著一個巫女,一用力就把她整個身體撕成粉碎,向口中塞去。失了一絲妖魂,它需要更多的魂力來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