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姓封名可平,至於具體哪裡人,不知道,沒問過。”
賈珍身穿華衣,面白鬚美,邁著八字步不急不慢的走進來,那種目空一切的氣勢,別說他人,張瑾瑜也被唬了一下,好傢伙,這麼橫,果然還是那個認識的賈珍,本以為落地鳳凰不如雞,這樣看來,雞就上不了檯面了。
馮永文簡直不敢相信,賈珍上了衙門竟然還如此猖狂,還敢對侯爺無禮,狠狠質問道。
張瑾瑜看著過癮,然後學著記憶中縣太爺審案子樣子,配合著拿了籤筒裡的紅綠籤子扔了出去,頗有威勢。
只聽啪嗒一整,
兩個竹籤落地,坐在一旁的王公公,好像睡醒了一般,睜開眼跟著喊了一聲,
“威武。”
隨著堂內呼聲響起,早有皇城司的人,押著賈珍和賈蓉進了衙門大堂。
我靠,這麼橫,張瑾瑜心裡暗歎一聲,什麼溫柔鄉躺多了,好像也是,尤夫人確實給躺了,這樣一想,看著賈珍反而有些同情,
“大膽,賈珍,今日來此就是你要好好交代,你在府上是如何蓄養妖道,如何蠱惑府上奴才供奉妖道,為禍京城的,以至於上天示警,”
只有審問的常佐有些尷尬,還想提醒侯爺一聲,綠的籤是逮捕之用,紅的籤是行刑之用,只是,罷了。
賈珍一字一句的回著話,一旁的書吏拿著毛筆急速的記錄著,生怕少了一個字。
其餘皇城司的近衛,看著大公公都扯著嗓子喊開了,也齊聲大喊,
“威武。”
賈珍矢口否認,只要是問罪的一律不承認,還淡淡的瞄了一眼馮永文,這不是媒人給賈蓉定下的兒女親家馮永文嗎,他怎麼會在坐在這,難道也是主審之一,這就好辦了。
“不愧是八公之首的賈家,是見過世面的,常大人,本侯就是欣賞威烈將軍如此豪邁的一面,這樣,本侯換一個也替各位大人問一下,那個妖道姓氏名誰,伱是從何處找來的,什麼時候,找的。”
“嗯,賈將軍到是說了是實話,就你這樣好色如命,還想修道,本侯問你,你在府上煉製丹藥,為何還要逼迫府上的下人奴才,每日穿道士服,日日祭拜,颳風下雨也不停歇,是何緣由?”
張瑾瑜問的問題不偏不倚,這都是嚴從寫的狀告賈珍時候附上的摺子,這個摺子是陛下讓人令抄錄送於幾位主審之人的,張瑾瑜話音問的不偏不倚,讓周圍的人也摸不著頭腦,襄陽侯還拿著抄錄的摺子看了起來。
張瑾瑜也沒有更改,直接照著摺子念起來,大致意思差不多。
“當然是為了煉丹,修道之人需要入門,肉體凡胎如何入的了道門,只能服用丹藥洗練身子,退去紅塵肉身,才能入道門,日日祭拜就是如此,保佑仙丹練成就行,奴才就是奴才,讓他們祭拜抬舉他們了。”
賈珍絲毫不以為意,哪個大戶人家的奴才,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能供著不成,根本就是鄙視洛雲侯,關外來的就是不知道規矩。
“好,回的好,奴才就是奴才,常大人,你怎麼看。”
常佐微微頷首,面色一正,冷聲問道,
“還有一問,既然你在府上修道煉丹,怎麼那一天,那個妖道帶著人,在寧國府正門外,又是鎮壓,又是祭拜,還有所謂的收陽氣和氣運之說,你來說說,那收的可是大武德氣運和京城百姓的陽氣,以至於天地大動,上天示警,所以才有此劫難,對否!”
張瑾瑜看著手中的摺子,這些堂而皇之的問題根本無關緊要,怎麼從文官嘴裡問的就不一般呢,
合上手中的奏摺,聽著常大人剛剛問話,朝廷猜忌的事被他言語改動了一番,一經說出,滿堂響起吸氣的聲音,
眾多官員驚愕神色盡收眼底,片刻後,議論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