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永文一見,臉色難堪,憤怒的瞪著賈珍,這分明是一個密信,孟歷從何而來,想到那日交談,說是要給盧閣老彙報,這封信就是盧閣老給的,應該不會錯,
“賈珍,你身為大武勳貴,怎能做出吃裡扒外的舉動,難道你真的有異心。”
馮永文接著孟歷的話,讓在座的眾官員明顯驚呆了,
就是張瑾瑜也有些不相信,不會吧,這個時候賈珍就走私了,記得是榮國府賈赦,讓賈璉去的平安洲,一走就是幾個月,那時候應該是後期了,賈珍最多是跟著一起,怎麼會這樣單幹了,
賈珍臉色一白,他們怎麼知道的,此事做的極為隱蔽,每兩年才安排烏進孝利用關外混亂,這才行了走私之事,做了也沒幾次,如何被外人知曉私通異族,可是死罪啊。
絕不能承認,要是這罪責擔了,即使不死,爵位也保不住了!
賈蓉更是駭然,嚇得楞在原地,滿眼望去,竟然沒有一個替賈家說話的人,關外的莊子烏進孝,真有這事還是假的,記得這幾年,烏進孝每年只來府上一次,送的都是些皮毛野味,也沒看見銀子和銀票,倒是府上每次還打賞他們,難道是父親私下拿的。
“血口本人,本將身為大武勳貴,如何能做下這等苟且之事,孟歷,你可是因為兒女之間說親不成,心懷怨恨,故意誣陷我,
馮永文,你我兩家早已定下兒女親家,還有紅樓大掌櫃媒人作保,你竟然聯合外人誣告親家,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之心,再者,有了這種關係,審問案子時候,是不是要避嫌啊!”
賈珍一陣嘶吼,更是讓眾人看的目不轉睛,竟然還有此等之事,
孟歷和馮永文二人,被賈珍一通指責,臉色漲紅,氣的直哆嗦,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看的張瑾瑜暗贊,不愧是賈家的族長,這囂張的勁頭,一點也不弱,就是看他不順眼呢!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