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寶二爺這樣問,如何回答,襲人就著寶二爺吃飯的時候,然後看了一眼麝月,輕輕搖了頭,
“寶二爺,你先吃,寧國府的事,咱們做丫頭的哪裡知道,不過東府的尤太太,帶了不少丫頭婢女,昨個來了府上,就在大奶奶院子裡住下,至於其他的,外面還有些亂,傳言甚多,哪裡能知道。”
漱了口,淨了臉面,來到桌子前,拿起書信摸索了一下,封口用紅漆封好,略做遲疑,還是把書信放入懷中,知道寧國府珍大哥惹了事,自己好歹也要幫襯一把。
見著寶二爺過來,小廝茗煙領頭,給賈寶玉行了禮,
賈寶玉面色有些害羞,身上觸感頗有些不自在,只得答應,
“好姐姐們,我更衣就是了,放開我可好。”
襲人和麝月笑嘻嘻對視一眼,這才鬆開賈寶玉臂膀,從床榻上下來,然後拿來一身素衣,並著厚實的披風,給寶寶二爺換上,盡心盡力的整理規整,不一會,就把衣物穿好,
賈寶玉想了想,今個還真沒有別的事,不如早去早回,遂起身拿了披風,抬步就走了出去,襲人和麝月趕緊跟上,一起到了前院,果然有一輛馬車,還有十幾名護衛在馬車旁等著,
“都起來吧,咱們快一些,早去早回。”
“是,寶二爺,您放心,”
說完,茗煙扶著賈寶玉上了馬車,然後親自坐在前頭趕車,揚起馬鞭抽了馬匹一鞭子,
“駕!”
一隊人就跟著出了正門,往東城門駛去。
過了寧榮街,
街上的人靠近市坊的時候,越來越多,但是百姓腳下步伐匆匆,不似以前的一樣,可能是這幾日京中鉅變導致的。
車隊繼續前行,
路過了醉仙樓,
酒樓門前有小廝在那吆喝著,而在門口窗戶處,有幾人圍坐在桌子前,喝著酒說著話,其中一人略顯得年輕,
“老師,您說這幾日,京城出了這麼多的事,咱們該如何行事,家父還等著信呢。”
說話之人端著酒,看著對面的老者,小心的求教,此人正是西南漢王周令光之子周興山,而老者,乃是漢王府軍師徐良才。
老者拿著筷子夾了一口肥瘦相間的肉送入口中,慢慢咀嚼了兩下,就吞入腹中,
“哎呀,還真京城的燒肉好吃,味道地道,冷熱香溢,老夫最喜歡了。”
說完又伸出筷子夾了一個,一口吞下。
看的對面的年輕的世子,有些無奈,老師放浪形骸,不守規矩在王府可是出了名的,但是到了京城,還這樣就怕引起誤會。
“老師,您想吃,咱們每頓都有,學生給您備上。”
周興山瞥了一眼桌子上那碟肉,雖說燒的還好,但是身為世子的他吃什麼沒有,每頓飯給老師都備上,吃個夠。
哪知道,老者搖了搖頭,放下筷子,嘆了一口氣,
“世子,有些話老夫和你說了多次,處事不驚,沉住氣,不要遇事著急,急了就容易出錯,就說這肉,剛剛端上來,再美味吃了,必然燙口,難以下嚥,可是要等一會,那就是上等的美味,
你所問,也是我等來的目的,但是京城勢力還沒有摸透,如何行事,”
“老師,那也不能一直等,太上皇如今,咳。”
周興山有些著急,一下子反應過來,咳嗽一聲低下了頭,
“那裡不是說身體抱恙,聯絡一下老親,給那裡上書,請求父王盡孝。”
徐良才搖了搖頭,端起酒盅一口飲下,反問道,
“世子,那你可知最先來的鄭王世子,他怎麼不著急呢,或者說其他王爺秘密派來京城的人,怎麼也不著急,”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