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你可以在文官裡選你喜歡的姑娘做正室,文官可是一大助力,勳貴那交好就成,哥哥這也是肺腑之言。”
張瑾瑜沒想到沈學仕能說出此話,今天也就是這話是真的了,也是喃喃回道,
“謝謝世兄了。”
“回去休息吧,勞累了一天,明天接著喝。”
“不喝了,今個差不多了,沈兄,本侯就回去休息了,明天還要趕路,爭取早點到京城。”
二人在那客氣了半天,這才散了宴席。
張瑾瑜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在蘭月兒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就睡下了。
而京城現在是急流暗湧,各方勢力都蠢蠢欲動。
沈中新舌戰邊軍諸位將領的事一夜之間傳遍京城,各大酒肆,茶館也在傳唱,成了百姓日常談資。
邊軍的諸位將領知道後氣的哇哇大叫,準備找沈中新的麻煩,卻被王子騰攔了下來。
今天也是第一批邊軍休沐進京的日子,各營早就把名額分配完了,士兵把武器交上去,只穿了軍服就一路小跑,迫不及待的往京城方向去了,腦子裡早把主將的叮囑忘在了腦後。
都想著進城去看那花花世界,好好享受下京城人士的待遇,更多的是許多士兵是奔著京城青樓而來的,看看那裡的女子是有多美,也好讓她們知道邊軍的厲害。
興致高漲的邊軍成群結夥依次走到京城城門處,守城門的兵馬司人員則是攔下他們,拿出紅泥挨個讓進京計程車兵簽字畫押,保證在京城不出亂子。
但是邊軍士兵哪能受如此奇恥大辱,堅決不按手印,就要進城,兵馬司的人那是不按就堅決不讓進,雙方就在南城門入口處對峙起來。
圍觀的百姓不怕事大,還在那起鬨助威,這下更加不能讓了,雙方的人越聚集越多。
這時五城兵馬司的值守校尉就站出來,直接說道,
“不是不讓你們進城,想進城就要簽字畫押,保證不在城裡惹出亂子,不然一個不能進,該回哪回哪。”
邊軍裡的頭目也不少,一個看樣子像是千總的人直接懟了回去,
“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知道自己長了幾個腦袋敢跟爺們這麼說話,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就是,就是。”
“削他。”
周圍邊軍都是氣憤不已,都在那開罵,但是城門校尉一點也不怕,今天特意從其他兵馬司衙門,調來四衛人馬,而且有上官撐腰,更是囂張跋扈,就是今天皇城司的人怎麼還沒到,不管了,讓這些苦哈哈知道京城兵馬司的厲害。
“哪裡來的野狗在這叫,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裡是京城,是你們這些兵痞撒野的地方嗎。”
“女馬的,你一個小小的校尉竟然如此侮辱我等,我看是你真的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邊軍不少人憤怒到了極致。
校尉還在作死說道,
“來來,我看有幾隻眼,多一隻爺們給他踹回去,是不是弟兄們。”
“是。”
身後還有城頭上大批的兵馬司人大聲的嘲笑著。
“窩草尼瑪!揍他!”
不知道誰在人群中喊了一句,千總熱血一衝腦門,就把校尉拉過來,一拳打在校尉的臉上,瞬間見了紅,血流淌滿嘴都是,
“你個孫子,敢動手,弟兄們,上,給我抓起來,狠狠地打。”
“是。”
只見身後大批的五成兵馬司計程車兵全部衝了上去,拳打腳踢就把這個千總打倒在地,千總在地上哀嚎不已,恰逢機會不知又是哪裡來了一句,
“邊安軍弟兄們,還在等什麼,這群狗要辦我們呢,怎麼辦?”
“媽的,削他們。”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