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沈老哥夠意思,寧邊咱們大營怎麼安排的?”
“留五百先鋒營士兵在侯府,五百先鋒士兵在城外大營,剩餘一萬兩千人馬加上侯府侍衛五百人全部下江南。”
寧邊也是把初步打算說了出了,並且還想保留東城落腳的地方,張瑾瑜也知道寧邊的意思,想了想也無關緊要,就點頭說道;
“你安排人去大營交代段宏,今晚就開始搬運,然後先調集三千人馬立刻去碼頭待命,我隨後就到。”
“是,侯爺。”
寧邊答應後,立刻返身出了侯府通傳。
張瑾瑜也是謹慎的念頭,畢竟在河上不是陸地,萬一著了道可就是萬事皆休,雖然老營麾下會水的多,可是絕對比不過漕運這些常年在河上飄著的人,想了想還是不安穩。
就拿了披風走出閣樓,叫上親衛就出了侯府,準備去碼頭一趟,剛出府就見到寧邊準備好了馬匹也不廢話,上了馬就奔著城外疾馳而去。
“駕。駕!”
一路飛奔。
安湖碼頭,呂廣居也是帶著京城碼頭衛軍過來幫著埋鍋造飯,和指揮使盧衣就蹲在一片空地上吃了起來。
這幾天呂廣居也被總督府來信訓斥,還好沒有處罰自己,算是萬幸了。
見了盧指揮使一臉的陰沉,在一邊沉悶著吃著飯,喝著水,身前的一罈子好酒可是點滴沒沾。
呂廣居自己自然也是沒有碰,就試著問道;
“盧將軍,為何如此苦悶,可是卑職招待不周。”
“哎,無事,此地有這些飯菜很好了,只是漕運的天變了,對了你可知京城洛雲侯如何?”
盧江軍吃了口飯無心的問著,哪隻呂將軍一聽臉色就變了,四下裡看看無人才小聲說道。
“盧將軍還是小心些為妙,那個洛雲侯可是說一不二得主,並且和總督大人是結拜義兄弟啊。”
“什麼!”
盧衣將軍一聽,嚇得手中的飯碗都掉在地上,驚得失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