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這是何意,這幾日比較繁忙,不曾去過秦府。”
“也無事,倒是給你媳婦討了個封賞,之前進宮和皇后娘娘商量了下,應該沒多大問題,皇后在大比過後就會收認可卿為縣主,本以為會是縣君就最好了,沒成想為娘臨走時,那個叫夏禾的偷偷告訴我說是縣主,可是達到你心願了。”
張瑾瑜聽了也是滿心歡喜,那個夏禾,就是那個比較大的女史,自己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啊。
“母親,此乃大喜事呀,這幾天都是很忙,也不知道岳父大人可曾來府上,等見到他就和他分說此事。謝母親。”
“你啊,還那麼毛躁,對了,賈府的事你要悠著點,不要逼迫過甚,可懂?”
王氏也是寵溺的提點道。
倒是張瑾瑜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想到母親提到了宮裡,難道是。
“母親的意思是宮裡太上皇那可有變故?”
“聰明,目前還沒有,但是以防萬一,明天就是大朝會了,必然是安排大比演武的事,既然說了就要做到,禁軍實乃強軍,不可小視。”
看到母親王詩涵難得一臉的凝重之色,張瑾瑜也是感到些許壓力,
“孩兒省的,必不負眾望。”
而早已經離開的禁軍副統領康孟玉,
也是憤怒無比,一路沒有說話騎著馬飛奔西城,走在東城的時候特意繞道北城,越過忠順王府的時候直接吐了一口唾液。
遭人瘟的。
離開時又是有些釋然,如此行徑未免小人,氣昏頭了。
回到了保寧侯府,
保寧侯康貴臣已然用完晚膳,坐在書房喝著茶水消消食。
康孟玉下了馬,直接馬鞭一扔,就疾步來到書房,知道此時父親應該在此。
到了書房敲了下門,這才推門而入。
康貴臣有些詫異,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看到兒子一臉憤恨之色,就問了一句,
“玉兒,出了何事,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聽到父親問起此事,康孟玉則是直接罵道;
“父親,忠順王府端不當人子,竟然拿我們參演的各部下注,像猴一樣耍,我們這些軍士成什麼了。”
“哦,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