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馬在那看護等後期奴僕到了也好耕作一番。”
武皇聽了這才明白失蹤的兩千人馬去哪裡的,北面還是亂啊,洛雲侯還是忠心的,
“這事我知道了,你怎麼又跑到福靈郡了,聽說你還和郡守沈學仕結拜了,可有此事。”
張瑾瑜聽此問話心裡也是一緊,好傢伙,關內皇城司那麼厲害嗎。
“回陛下,確有此事,臣一到福靈郡,沈郡守就拉著臣一起喝酒,還送了好多寶貝和錢財,還要和臣結拜,推脫不了,臣就迷迷糊糊答應了。”
“嗯,還算誠實,沈學仕那個老狐狸算計人還是那麼直接,你啊,以後好好當你的侯爺,那些文官也要小心些,不要和朝臣他們亂摻和在一起,有事和朕說。”
武皇看似責備的話,實乃關心至極,戴權知道皇上很少和臣下如此說話了,洛雲侯簡在帝心啊。
“是,陛下,臣一定不理他們。”
“你啊,保持下距離就行,不是讓你不理他們,這次也就算了,還有你怎麼來京城,聽說還帶來那麼多戰馬是何意?”
看似無意的問話,張瑾瑜還是打起精神,這正事來了。
“啟稟陛下,臣正要說此事呢,平陽之戰,來的援軍裡共有五萬騎兵,戰馬也是其他邊軍援助的,幸得皇上封臣為節度使,臣無以為報,就想著把這批戰馬獻給聖上。”
“哦?洛雲侯說的可是真的,那你關外怎麼辦,沒有騎兵可不成啊。”
“回陛下,臣統領三城,就開始收攏所有戰馬也算湊出兩萬多批,夠臣關外用的。剩下的臣覺得皇上還是更需要,臣就做主給帶來了,請陛下笑納。”
武皇坐在那並沒有回答,一隻手指頭不斷地輕輕點著桌面,像是在思考,
大武缺少戰馬是不爭的事實,但畢竟也不是很缺,禁軍可是連一軍的戰馬都從湊不齊啊,想到那些邊軍,武皇的手指敲得更重了。
“洛雲侯,此言可當真?”
“萬萬不可欺君啊。”
武皇一拍桌子,道了聲“好。”
“戴權,立刻命人通知禁軍康貴臣統領率禁軍的人,把戰馬拉到禁軍大營,任何人不得阻攔。”
“是陛下,奴才這就去辦,”
戴權拿著手令就去外面交代內侍,命其去通傳禁軍大統領康貴臣此事。
“洛雲侯,你說說你想要什麼?可以和朕說說。”
武皇心情大好,多年的潛藏的夙願也算是了了一件,越看張瑾瑜越順眼了。
張瑾瑜哪裡敢提要什麼啊,在藍星就知道越是免費的就越貴,越是說不要就越是要,反著聽就成,又是一個馬匹拍過去,
“回陛下,臣什麼都不要,還要感謝陛下提拔臣於微末之間,臣銘記在心。”
“你小子啊,等等我想一下啊。”
武皇也在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看能不能折中,忽然掃了一眼桌上的奏摺,那是兵馬司何永熙彙報京城外的大量的流民聚集,恐有禍端的事,有了。
“張愛卿,朕問你,關外是否缺人?”
“呃,陛下指的是。”
“就是那些百姓,朕想把那些流民引去你關外安置耕作,既能緩解朝廷的壓力也能解決你關外人口不足的問題。”
張瑾瑜倒是有這樣的想法,可是安置的費用和路上的消耗可不少,流民人數可不是幾萬,那有可能是上百萬人啊,張瑾瑜直接擺爛回道,
“臣是想同意的,可是臣沒錢啊。”
“哈哈。”
武皇笑出了聲,真是耿直啊,這也是個問題,如何是好,抬眼看向戴權,就問道;
“戴權,你來說怎麼辦?這要是把流民引去關外這錢怎麼安排?”
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