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朝廷兵馬。”
地上躺著的人,張了張嘴,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
“沒,沒有,襲擊朝廷是被綁來的,是.是,官兵綁來的。”
雖然說的含糊不清,但是張瑾瑜和周圍的人聽得清楚,是朝廷官兵綁來的,既然是綁來的,那又是誰綁的,難道是長公主那邊,張瑾瑜臉色一變,
走過來,問道,
“你可知那些官兵是何人?”
“是,是,.”
“什麼,大聲點。”
“是”
一個字還沒說完,人就嚥氣了,身後的段宏見狀,急的還用手搖了搖,沒了反應,軍醫用手一探,沒了氣息,
“將軍,別搖了,人死了。”
“啊,這還沒問出來呢。”
看著氣急敗壞的段宏,張瑾瑜心中反而有了猜測,所謂的官兵,朝廷兵馬無非是京營,禁軍和五城兵馬司,京營不太可能,五城兵馬司更不要說了,只有禁軍,可是禁軍出入京城把關太嚴,不可能留下痕跡,這些人既然是被綁來的,定然是南邊來的人,
長公主或者是京南將軍以及京南布政使他們了,能知道太后的行蹤的,只有長公主一人,自己這樣想猜錯的機率很小,真是厲害,誰說的來著,為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嘖嘖。
張瑾瑜沉著臉,站在那默不作聲,讓董將軍和彭將軍二人心神不安,聽到地上死去的人說是朝廷的兵馬襲擊的,心中駭然,這是誰要刺殺太后,弄不好又是宮廷霍亂,想到了太上皇和陛下,二人不約而同相互試探了一眼,盡有憂慮之色。
“侯爺,我二人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
“是啊,侯爺,這個人剛剛抬下來就嚥氣了,什麼都沒聽見。”
顯然
二人知道,知道的越多越危險。
張瑾瑜笑著看向二人,倒是有些眼色,也罷,
“行了,你們二人明白就好,回去善後,把屍體都帶走,然後集結人馬去安湖大營休整,”
又看向身後的段宏,吩咐道,
“給他們讓開官道,讓他們過去,”
“謝,侯爺。”
二人緊接著拜謝,不敢停留,帶著人就回去了。
看著二人走遠,段宏從後靠了過來,
“侯爺,就這樣讓他們過去了,是不是要查查他們。”
“查什麼,你看他們的前鋒營,死了那麼多人,都是因為著急趕路,甲冑都沒穿導致的,到了安湖大營,王節帥那關就夠他們倆受的,咱們不要節外生枝,你留下,守住地方,寧邊,收拾一下,去見太后,
至於那些伏兵,是不是有他人假扮的,還是太平教的賊兵,亦或者另有其人,想來也不好猜測,只能一口咬定是太平教那些賊人所為,給朝廷一個交代,至於其他人,發出風聲,洛雲侯的兵抓了一個活口,留在大營醫治,或許另有發現。”
“是,侯爺!末將明白。”
緊接著,
洛雲侯領著親兵往山路而去,
至於董大望和彭士英兩位將軍,不敢在此逗留,吩咐麾下收拾一下,用馬車搬運屍體,帶著大軍順著官道疾馳南下,繞過京城,順勢去了安湖大營。
狼狽的樣子像是潰軍,好在京城不遠。
急行軍後,
奔赴安湖大營轅門,
早有值守計程車兵彙報,王子騰領著賈璉和王仁,帶著兵馬就去迎接,早之前幾人就在帥帳中算著日子,陛下給的期限今日就到了,所以從早上開始,王子騰領著人始終沒有離開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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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仁,你先帶兵過去迎接,河西河東兩郡兵馬應該是一起到的,好久沒見到楚國忠和曾維倫兩位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