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只得如此說,還用手悄悄一指離得不遠車隊。
此番話不光讓戴權一行人瞪大了眼睛,就連武皇都是反應過來,沒好氣瞪了張瑾瑜一眼,抬頭看著慢慢離去的車隊,確實是宮裡的馬車,倒沒有撒謊,罵道,
“就你皮,怎麼,讓你去看看府邸,幫下忙看看還有怨言了。既然遇到了,就跟著一塊逛逛,在外稱呼注意些。”
“是,黃老爺,小子哪裡敢有怨言,一直任勞任怨的。”
張瑾瑜本想打個招呼就走的,怎麼就成跟著一起了,偷偷給戴權使了個眼色,沒想到這老傢伙像是沒看見一樣,跟在陛下身後。
武皇周世宏也沒忍住,事關自己三個兒子的大事,還需要仔細問一些話,
“張公子,今日去了你小舅子的府上,可看出了什麼問題沒有?”
“回,黃老爺,怎麼說呢,岳母一家不愧是大戶人家出身,別的不說,丫鬟僕人整整齊齊的,都事先備著,住的地方,那個宅院,了不得,寬敞明亮,一個字大,住的必然舒心,只有一些小問題,小子今日帶人給處理乾淨了,黃老爺放心就是。”
張瑾瑜說著說著就變了味,油腔滑調不說,雖說都是誇讚的話語,可武皇心中聽了就是膩歪,還有些小問題,能有什麼問題,
“你小子,嘴上抹了蜜一樣,就是有些苦味,哪個府上有小問題?”
不經意的問話,張瑾瑜還未回答,身後另一邊的戴公公心裡一緊,不安的觀望過來,雖被侯爺看見,輕輕搖了下頭,回道,
“黃老爺,小子下午去了這三舅爺的府上,哪知道住的地方竟有兩個偏殿連在一起,感覺彆扭,進去看了一圈,感覺不舒服,有一個偏殿腳下感覺有些空,就好奇讓人挖開看看,黃老爺,你猜猜下面是什麼嗎?”
張瑾瑜並未直接說出,賣了個關子讓黃老爺猜一猜,戴權有些著急,什麼時候還說這些,到底是哪些問題。
“張公子,會不會弄錯了,王府能有什麼問題,一直封存在那,無人進去過,”
湊過來又小聲說道,
“都是內務府的人在看管,多少年了都是這樣的。”
聲音只能三人聽到,意思再明顯不過,真有東西可不是內務府留的,向皇上解釋一番。
周世宏也來了興趣,見到二人神神秘秘的,還真吃張瑾瑜這一套,既然戴權說了府苑一直封存無人進去,那麼就是封存之前的事,此王府應該就是鄭王那時候的王府了,想到了鄭王,武皇停下腳步,一時間感慨不已。
想來父皇也是中意鄭王的,那時候鄭王周昌德素有賢名,聰慧過人,自己愚鈍不堪,哪裡能比得上他,而且文臣有不少人是鄭王一黨,可是最後自已坐上了大寶之位,他也就隨之去封地就藩了,想來也有七八年了。
“既然不是封存過後的,那就是之前鄭老爺留下的了,對不對。”
“黃老爺英明,確實如此,只是留下的東西頗為有意思。”
張瑾瑜一個馬匹拍了過去,
戴權見到侯爺輕鬆的模樣,心裡有了底,笑著說道,
“張公子莫不是在下面找到了銀子?”
武皇周世宏也是眼神瞄了過來,張瑾瑜裝作驚訝的樣子看了回去,
“管家好眼力,是留下了十萬兩銀子在那,我一看就這一點,三個府上,下人奴才和護衛的人又多,想著分一些給他們,算是獎賞,讓其用心做事,可別誤會,那銀子我可是一兩都沒拿。”
看到眼前的人睜著眼說大話,周世宏搖了搖頭,十萬兩銀子還那麼一點,不過三府之人確實多了點,分也分不了多少,只是從你嘴上裡說出來就那麼不是滋味呢。
戴權也被侯爺的話堵了一下,悠悠的說道,
“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