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今日侯爺答應要帶我去寒山寺,把父母靈牌供奉於內,希望他們早日超脫,我。”
“夫人說的是,昨夜多虧了夫人手下留情,不如.”
裡間,
張瑾瑜站在船舷走道內,伸了個懶腰,見到人走了,返身又回了艙內,見到秦可卿已經醒了,坐在床上穿著衣衫,走過來想幫著打理,哪知道剛伸手,被秦可卿玉手拍打,推了出去,
“郎君不必如此,奴家自會穿衣。”
王夫人聽了也是順口一說,一起出去走走也好,哪知道,蘭月兒聞言內心歡喜,眼睛都迷成月牙兒一般,滿口答應,快速上手,給王夫人纏了髮髻,放下木梳,轉頭就跑出了裡間,給幾女傳訊息去了,
看著那丫頭興奮勁頭,還有沒有梳好的頭髮,王夫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唸叨,
“這丫頭,還是毛毛糙糙的。”
雪雁一直在外等候,聽到話音,就拿著換洗的衣衫走了進來,給二人道了個萬福;
也不等幾人,
起身就走出艙門。
“咳咳。”
王夫人對穀子香的醫術現在是深信不疑,有好處自然是忘不了她二人,子香聽了,也沒多話,高興地一溜煙的跑回內堂告訴晴雯了。
蘭月兒走進來,然後拿著牛角梳,慢慢的給王夫人打理一頭烏黑的秀髮,誇讚道;
“還是小姐的頭髮好看,一直那麼漂亮,林妹妹說是侯爺昨日答應她,帶她去寒山寺,要給其父母靈牌,供奉於廟祈福,所以起得早,怕去晚了。”
說完轉身帶著親兵下了樓船。
直奔蘇金凱的府上而去,到了蘇宅,也沒要門房管事通傳,帶著人衝了進去,門房管事也是阻攔不住,在後面喊道;
“是個孝順的孩子,那成,你們幾個也收拾一下,今個一起去看看,來了那麼些天,也沒有出去玩玩,在這裡悶死了。”
秦可卿感到了郎君的異樣,臉色羞紅,哪裡肯在白天如此,雙手撐著胸前,忙道;
“今日你不是要去寒山寺的嗎,過了時間,早香可就沒了。”
看著面前的苦藥,林黛玉一臉苦澀,可是不敢不喝,只得忍住,把碗端起來,一飲而盡,
“吃菜,換下口味。”
二人輕手輕腳的來到桌前,給母親問安,而後坐下就一起吃了起來。
<div class="contentadv"> 抬眼一看,林黛玉穿著薄襖,坐在母親的身邊,小口的吃著,見到侯爺來了,林黛玉倒是知書達理的放下碗筷,想問候一聲,哪知道王夫人伸手攔下。
哪知道林黛玉搖了搖頭,不想再睡,抓住蘭月兒的手,問道,
自己不想起床了怎麼辦?
看著躺在身邊的秦可卿雍容的身姿,還有白皙的肌膚,不免得又有些口乾舌燥,伸手拉過被子,給秦可卿蓋上,遮住嬌容,這才穩住心神,折騰了一夜,有些力不從心。
蘇金凱的府邸,黃如泰早早就得到了訊息,揚州汪家,蘇州的鮑家,抄家的抄家,滿門抄斬的抄斬,如今金陵城內雖有冤魂索命的傳言,可是黃如泰哪裡管那些,金陵鹽商除了自己就是蘇金凱了。
“今日,咱們一起去寒山寺上香,順便給玉兒的父母供奉於廟,了卻心願,”
張瑾瑜一愣,只得放開秦可卿,讓其快點穿衣準備著。
“速備馬車,老爺我還是要再去蘇金凱的府上一趟,怎麼說那麼多年,給他當了忠狗,如今危難之際,他要是不拉著我一把,那就魚死網破。”
色是刮骨鋼刀,古人誠不欺我,再猛的壯漢,遇到溫柔鄉也算是陣亡了,可是你說要離開女人,也不可能,男人不愛姐,不是白來世上一趟,枉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