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來,不引人注意,如今被陛下點了名,心中害怕,極不情願的出列回應,
“回陛下,臣在!”
想到這,張瑾瑜也不得不承認,陛下的手腕厲害,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深諳帝王之學,也不知賈赦如何應對。
但此番的心思是落空了,從龍椅上又傳來一聲質問,
“在就好,你來說說,此事該如何處理,朕,想聽一聽你們賈家的態度。”
張瑾瑜也沒想到,武皇最後這一手,直搗黃龍,讓賈家的人來評理,賈赦作為榮國府的繼承人,如果秉公辦事,說賈珍有罪,那麼賈家還有勳貴不得恨死他,如果說賈珍無罪,那今天鬧得這一出,朝廷還有文官有何臉面,
想到此,
武皇暗地觀望文官一列隊伍裡的賈政,見其面色漲紅,表情難堪,難道是有悔過之心,賈政一直以來勤勤懇懇,在工部任職多有盡心,口碑風評也是不錯的,還是要問一問為好,
“諸位愛卿,暫且不要著急,賈家還有一人未問,朕也想聽聽他的見解,賈政,你也是賈家的人,你來說說此事如何。”
事情又陷入僵持,
武皇周世宏看著眼前文武百官,雙方互不相讓,暗自權衡利弊,賈赦的回答不出所料,依舊是理所當然的向著勳貴,就不知賈政此人如何回答,
話音一落,文官這邊氣勢更盛,齊聲拜道,
“請陛下明查!”
跪在地上的賈赦,臉色發白,忽明忽暗,嘴角哆嗦著,說不出話,想來是知道此中的厲害,無法抉擇!
“回陛下,想來是賈珍被矇蔽了了心智,受到了那個妖道的蠱惑,才犯下失察之罪,臣所知。賈珍平日裡,無事也不出府,善待族人,上行孝道,必然不會做下什麼糊塗之事,所以臣以為應當嚴懲招搖撞騙的妖道!”
隨後武勳一節列,盡皆出言,
“陛下,賈赦所言在理,賈珍足不出府,善待族人,更無什麼大的過錯,此事因他而起,當訓斥禁足,請陛下明斷!”
武皇的話音聽不出喜怒,眾臣聞言,目光不自覺的就往賈赦這邊看來,就連賈政身上也有不少遊離的目光,如坐針氈。
“賈政,寧國府的事雖有曲折,但是大體之事已然明瞭,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如何能無話可說,難道我等都是誹謗不成。”
此言一逼迫,
賈政臉色由紅轉白,冷汗直流,望了望周圍的人,看笑話的有之,同情的亦有之,更多的是觀望。
心中哀嘆,羞愧,更是對賈珍的是怨恨,
一咬牙說道,
“回陛下,臣覺得賈珍亦是有過錯,不該聽信妖道行此禍事,想來此中有著內情外人不得而知,所謂的修道煉丹定然也是受到了妖道的蠱惑,臣懇請陛下嚴查此事,”
這一番話好似耗盡了賈政的氣力,說完話就癱軟在那,溫永毅毫不客氣的再次一抱拳,
“啟稟陛下,賈政所言正是我等的意思,不管是誰的過錯,還是此中有一些蹊蹺,老臣覺得,妖道要抓,要審查,賈珍也要審,為了公平起見,三司會審,查個水落石出。”
“啟奏陛下,老臣覺得溫尚書言之有理,三司會審查個水落石出,給朝廷給天下百姓有個交代。”
盧文山搶先再次開口,不愧是老狐狸,文官吏部的泰斗,東王和北王二人急的臉色發青,穆蒔更是大吼打斷,
“陛下,臣絕不同意,三司會審說到底還不是文官的人在裡面,誰呢能保證那個妖道不會屈打成招,臣以為,既然要公平公正,就該讓皇城司的人來徹查,看看到底何人在裡面攪動風雨。”
北靜王水溶站在穆王爺身邊支援道,
“陛下,臣覺得東王所言言之有理,三司會審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