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宏就跑了回來,說道;
“侯爺,盧指揮使說這裡就是西河郡的地帶,水匪悍匪可不少,尤其是這一段由於西河郡多山,前面有個大彎道,早上是必起大霧,很少有船隻敢在霧氣中行駛,一是怕看不清水路,另一個就是水匪打劫。”
“水匪,悍匪?盧將軍也真敢說,難到現在連個土匪都那麼猖狂了嘛!”
雖然這樣說著,
但是張瑾瑜心中卻有些打鼓起來,河道上必然不比路上,真要有悍匪在裡面伏擊還真夠自己喝一壺的,只是哪裡有那麼巧的事。
但是也不敢真的悶頭闖進去,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先等等,通知船隊停船休息!”
“是,侯爺。傳令,停船休息。”
然後旗兵就在樓船之上開始向四周的船隻打著旗語,船隊就漸漸的停了下來,而此時前面河段的霧氣陡然大了起來。
好似像什麼東西在後面吹得一樣,直接把霧氣吹了過來,漸漸地,前方的霧氣慢慢的蔓延到船隊前方不遠處。
張瑾瑜見此景象也是睜大眼睛看了過去,這霧氣還帶自動漲的,關鍵這也過來的太快了吧。
心中有些警醒,就問道;
“老段,感覺不對啊,你說這河段一隻船都沒有,可是那是什麼。”
張瑾瑜用手一指,船隊的側前方。
好似倒是有一個黑影,仔細看過去,還真是一艘不小的商船,看樣子是往船隊這邊開過來的。
而且周圍除了自己水軍船隊也是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周圍?
忽然張瑾瑜就想到了岸上,立刻吩咐;
“段宏讓人站在高處往河的兩岸看看,有什麼可疑的。”
“是侯爺。”
段宏也是好像想到什麼,立刻讓人爬上了帆杆高處想兩岸看去。
好似警覺一樣,在西安一處山坳的高處,黑衣人的馬車就在那,突然前面黑衣人立刻說道;
“快,到背面躲藏。”
黑衣人帶著馬車和身後的人急忙撤下去。
“怎麼回事?”
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裡面的人就問道。
黑衣沒來得及回答,急忙把馬車幹下去,待下了小山頭才回道;
“主子,洛雲侯船隊停在了河面上,然後突然讓人爬上帆杆高處,必然是起疑心了,這個山坳就是河道彎處,船上的人看不到,但是再高一些必然會發現,所以奴才就擅自先撤了下來。”
“做得對,洛雲侯果然名不虛傳,是個人物,要是換做別人必然是進了去。”
車裡的人有些感嘆道。
“主子,那怎麼辦?”
“等,看看對岸的那些人怎麼辦,藏頭露尾的不是該現身了嘛,我們等得起,可他們等不起啊。嘿嘿!”
一陣陰冷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了出來。
等待片刻,
那艘隱隱的商船順流飄了過來,張瑾瑜即可命令讓一艘鬥艦船靠了過去,商船檢視,段宏不放心請示道;
“侯爺,末將坐小船過去看看可否?”
張瑾瑜眼睛死死盯住前面的那艘船,然後就說道;
“不用,前方不明你去了也是白搭,真要是不對,大不了就幹他,沒必要冒險。”
“侯爺。”
段宏哪裡不知道侯爺是不想讓自己冒險,一時心中感激說不出話來。
“問問可發現兩岸有何可疑之處?”
段宏,忍住心中所想,就抬頭往樓船帆杆看去,然後問道;
“上面的,可看到岸上有何可以的人嗎?”
帆杆上瞭望的軍士則是環顧四周,盯著前面的山坳處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