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
“我有問題,”莫名其妙地打一架,又莫名其妙地被告知這樣一個訊息,正主由此至終都沒有出現,任誰都會心有不滿,“這算什麼意思,把我們當猴耍嗎?!”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管家先生淡定地朝發問的人笑了笑,雲言在他的看似友好的笑意下那抹潛藏的危險,“只是各位如果不願意的話大可以將邀請函還給我,這完全取決於你們。”
“但這跟開始說好的不一樣,”又有人說道:“之前在廣播裡說的可以直接跟那位先生直接會面,進行最終的考核,現在場地變了也就算了,但人我們也沒有見到吧,你們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這全都是先生的意思,我也弄不懂他的想法,”將所有的事都推到那位沒有露面的人身上,管家先生完全沒有說話前後矛盾的尷尬,面對那些指責連嘴角的弧度都沒變,“你們也可以親自去問他,如果有那個本事的話。”
他說這話真的很欠揍,帶有刻意挑釁的意味,雲言已經察覺到有幾個人的氣息變了,似乎有發怒的徵兆。
“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各位可以離開了,”管家做了個請的姿勢,遊刃有餘的笑容像面具一樣黏在他臉上,像是在說:就是耍你怎麼著。
“哼!”有人第一個轉身離開,其他人陸陸續續地離開,索菲婭站在遠處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張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皺著眉頭轉身離開。
薄弱的合作關係已經結束,下一次見面就是競爭對手,現在開始保持距離比較好。索菲婭咬著下唇,就算忽略一直一來敏銳的第六感,她都知道那個女人,不好對付。
“這位小姐,你還有什麼問題嗎?”針鋒相對的場面隨著人的減少而消失,雲言的視線在大廳裡轉了幾圈,在復古的鐘擺上停頓了幾秒,那位管家適時擋在了她的前面。
“不,沒什麼,”雲言搖頭,輕笑著挑眉,“我只是看看時間而已,管家先生你不用那麼緊張的。難道那裡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在?”
“你想多了,”微微一笑,管家不卑不亢地說道:“只是沒有什麼特殊情況的話,我建議你不要在這裡逗留,我們還要清理現場,你還待在這裡會妨礙我們。”
確實,就算忽略這裡,整棟樓內還有很多人滯留,光是她自己打暈綁起來的人都有不少。
“好吧。”雲言也沒有說什麼,徑直轉身離去。如果剛剛沒有看錯的話,那座鐘擺顯示的時間是下午三點二十分左右。時間看上去是沒有問題,但管家的反應很異常,說不定那裡面真的有什麼也說不定,那麼,會是什麼呢,稍微有點好奇。
……
“被發現了,巧合?”
透過螢幕兩人的視線有一瞬間的對視,儘管時間很短暫,但臨仍然察覺到了對方眼裡的探究與疑惑。只是饒有興致的心情在看到某張卡片時一掃而空。
如果說之前的一切都是預先設定好的,那麼這個酒會的邀請就不在他的計劃範圍之內,只是恰好安排在今天——每月一次的,強制性的,他母親給他安排的酒會。通俗地說就是要去相親,他為此特別頭疼,通常都是能躲就躲。
縱然他對此再不耐煩也沒有任何辦法,如果不是之前翹掉太多次,這次也不會被勒令參加。而且,最近累計下來的書面工作太多,暫時不能離開安捷裡,暫時不能不回家。
“羅特,情況如何。”
“閒雜人等都已經驅逐乾淨,封閉的部門也在恢復執行,被損壞的裝置正在修復,”白色基調的辦公室仍舊那般冷寂,羅特拿著平板報告道:“完全恢復需要兩個小時。”
“關於這一次的刺殺者均沒有隸屬的組織,委託者來自幾個與格雷亞產業有矛盾的企業。還有就是透過測試的七人,有三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