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這個原因?
所以她以三段玄技的假象迷惑他們,讓他們輸得一敗塗地,到了現在都舌撟不下!只為了讓師傅對她多多看重,師傅什麼時候認了她當徒弟?為何他們不知道,或是說整個明月學院的人都不知道!
墨彧軒抬起腳步,抱著絡青衣進屋,將她放在椅子上,沐羽立即湊了過來,撲進她懷裡,“主人。”
絡青衣捏了捏沐羽軟嘟嘟的小臉蛋,將他抱起,訝異的看著他,“這麼沉了?”
沐羽訕笑一聲,鑽進她懷裡,兩隻小手箍著她的脖子,無懼墨彧軒那泛著冷意的目光,拱了拱,“主人說的那些個小吃能分小沐沐一點嗎?”
“這麼沉了還貪吃!”絡青衣彈著他的小腦袋,笑了笑,“等你奕風哥哥回來。”
“好。”沐羽甜甜的笑著,聞著她身上淡雅的氣味,趴在她肩頭緩緩入眠。
“不許動他!”絡青衣低喝一聲,阻攔墨彧軒想要將沐羽扔出去的衝動,剜了他一眼,道:“沐羽這些天沒睡個好覺,就讓他在懷裡睡會兒。”
“那爺呢?”語氣不滿,十分哀怨。
“困了自己趴床上睡去!”
“爺就只想趴在你懷裡。”
撒嬌?墨小賤在撒嬌?
絡青衣立即看向他,見他笑容中滿是魅惑,她的小心肝一顫,嚥下口水,扯著嘴角乾笑道:“爺,您多大了?這話您說的不覺著肉麻,可我聽得覺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爺多大你不清楚?”墨彧軒紫眸內笑意濃濃,眉頭一挑,頗有意味的看著她的手,嘴角微勾,若小青衣還不清楚他的尺寸,他不介意讓小青衣的手再酸上一回,方才他按著小青衣的手做了點很不正經的事兒,至於什麼事兒,自行腦補!
絡青衣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她會不清楚?她怎麼可能不清楚!墨小賤竟然抓著她的手量了下尺寸,現在想起都覺得那是一種噩夢,只願此生不復回想呀!
“跟一個孩子爭寵,你幼不幼稚?”
“不幼稚。”墨彧軒湊了上去,頭微側,在她頰邊親了一口,語氣低柔,“爺也都給你記著!不抱著你爺睡不著。”
“你去哪兒?”絡青衣伸手捂上臉頰,看著墨彧軒轉身便走,想起沐羽還在熟睡,於是壓低了聲音。
“去找清流談心。”墨彧軒將別在腰間的碧綠玉骨扇唰的開啟,姿態風流的緩步走了出去。
絡青衣放下手,小心的託著摟抱著她脖子睡著的沐羽走上床榻。
她將沐羽輕輕的放在床上,見他有有轉醒的勢頭,連忙拍了拍他的小身子,輕聲誘哄兩聲,替他蓋了被子,靠著床柱而坐。
明月學院。
絡青衣腦海中浮現起這四個字,眸色一深,唇角微挑,還記得剛進明月學院時便看見了雪月皇室的標誌,明月學院與雪月皇室是什麼關係?
難不成當初墨泓驅離明月元戎離開京都一事另有蹊蹺?
絡青衣眉頭不禁皺起,若事有蹊蹺,又會是什麼蹊蹺呢!
“爺?”清流詫異的看著墨彧軒手持玉骨扇,悠然走來。
“如今聖初到哪兒了?”墨彧軒沒進屋,反而站在門口,將玉骨扇收起,懶洋洋的笑了笑,環視了屋內一眼,點頭道:“還不錯。”
清流放下手中的茶杯,撫平袖口的褶皺,緩緩站起身,輕頷首,問道:“爺怎知清流與凌公子一直有聯絡?”
墨彧軒拿著扇子頗有閒情的在手中轉了個圈,最後拍打在手心裡,“在炎獄時,你與奕風一同去接的淺憶淺蔥,奕風回來了,你卻還在客棧內,而凌聖初會肯轉道來炎獄想必也是你給他傳了信,若非關乎爺的性命,他不會多走這一趟。”
“爺對凌公子十分了解,清流肯請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