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你丫的這話還敢再說色點兒嗎?是不是本姑娘給你幾天好臉色你都敢開始上房揭瓦了?”
“乖。”墨彧軒柔聲開口,將她兩隻手握在手心,繼續說道:“饞了爺這麼久,怎麼說也得讓爺先嚐嘗甜頭,這前戲要是沒做足,萬一待洞房那日,你我在…”
絡青衣兇巴巴的看著他,墨彧軒摸了摸鼻子,自覺將話吞了回去,看小青衣吃癟是高興,可要是惹急了再撓他幾爪子那就高興不起來了。
“爺。”奕風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絡青衣從墨彧軒掌心抽回手,還想再賞他五百兩的動作一頓,側頭看著垂落的車簾。
“說。”墨彧軒將絡青衣鬢角的髮絲勾至耳後,清柔的聲線多了幾分冷硬,似乎是在責怪奕風打擾了兩人的‘調情’。
“水公子與水姑娘攔在馬車前,前方就一條路,我們…”
“給他們一秒鐘的時間,如果不讓道就直接撞過去。”
“啊?”奕風驚詫萬分,爺的意思是讓他駕著馬車從他們身上踩著過去嗎?
“哥,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水無翎悄悄的扯著水無痕的衣袖,扭捏開口。
“過分?”水無痕低笑,動作極輕的撫著懷中袂嫿的皮毛,道:“有人做得出來更過分的事情。”
“水公子,還請您讓開,我們要從這條路離開。”奕風很有禮貌的對水無痕抱拳,施以微笑,他覺得與動手之前或許還可以和氣的動動口,免得傷了人,還要怪罪到爺身上。
“離開…”水無痕輕喃,微微一笑,“九皇子這樣想走了?怕是在青桐城待了也沒幾天。”
墨彧軒坐在馬車裡將絡青衣抱了個滿懷,他聽見水無痕的聲音,抬手掀開車簾,對著水無痕輕挑一笑,“爺想何時走便何時走,怎麼?水公子今日是來送行,還是來阻止爺離開?”
“哈哈。”水無痕仰頭笑了聲,“看見我懷裡這隻狐狸了嗎?”
墨彧軒挑眉,示意他一早瞧見了,只因為覺得這隻獸看著都比水無痕順眼。
“這不是一隻普通的狐狸,它是九尾靈狐,名為袂嫿,可以控制青姑娘體內的魔氣,你知道,她體內的魔氣只是暫時被壓制,並沒有完全去除,所以今日我來不是送你也不是阻止你,而是想跟著你一起離開。”
“你不知道爺最不待見你?”這聲音裡滿是厭棄,他看水無痕此時就像一塊狗皮膏藥,粘在身上摳都摳不下來。
“再不待見你也得待見,畢竟我們還是盟友。”
墨彧軒嗤了聲,“誰跟你是盟友?注意你的身份!”他就不該圖一時清淨允許水無痕插手,瞧瞧,徹底粘上了!
水無痕如霧的眸色一濃,他反倒不在意的揚眉,抱著九尾靈狐走上前,“若沒有我的幫助,此時你是走不成的。”
“嗯?”墨彧軒紫眸內浮起一抹困惑,他想走便走,還有人敢攔不成?
“你知道…”水無痕低下頭,靠近馬車,笑道:“你知道七皇子此來手裡有什麼砝碼?若沒我設陣將他們困住,即便你是墨彧軒也不得不聽他的命令。”
“他還敢命令爺?”墨彧軒懷中抱著絡青衣,笑容十分張狂,似乎不把一切放在眼裡,的確,他也不該把誰放在眼裡!除了他最愛的這個女人。
“以前或許不敢,可現在…就不能保證了。”水無痕神秘的笑了笑,“他可是亮出了天子皇令想阻攔你出城,誰知等他趕到明月學院的時候你已經走了。”
“他能下床了?”不是吩咐淺憶下手重些麼?
“被人抬來的。”水無痕咳了一聲,瞥了絡青衣一眼,試著將九尾靈狐遞給她,“你看看喜不喜歡。”
絡青衣伸手想去拿,卻被墨彧軒抓住手,她偏頭,紅唇微撅,面色極為不悅,這小東西可愛死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