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有禮的微笑,並半側著身子替墨彧軒擋去兩道灼灼如火的目光。
離開?那怎麼行!她們可是好不容易從青桐城趕來的,如今想找的人就在眼前,又怎麼能夠回去?
明月雪藏起眼底的陰暗,嬌笑道:“如此也好,就請這位公子送我師妹離開,正好回去稟告家父這位公子找到了,小女人也平安,還請家父與各師兄弟們放心。”
“姑娘可否告知找我們爺是為何?”清流凝眉,爺這是在青桐城做了什麼,讓人家爹都惦記上了!
“小女是特意來向公子賠罪的,希望公子可以原諒我那幾位師兄的莽撞無禮,家父已經對他們做出了懲罰,他們也受到了應有的教訓。公子若不嫌棄,可否隨小女回府上小住些日子?好讓小女略盡地主之誼,也算是給公子賠的不是。”明月雪說一句就看一眼墨彧軒,尤其眼底那似水的情意毫不加以掩飾。
絡青衣被定在樹後,定的很有技巧,這個方位正巧是她能看見明月雪,而明月雪和曉芸卻看不見她。
想來這混蛋出手迅如風,又計算的精準,也定然知道她和無妙沒有防備,讓她十分窩火。
“明月姑娘!”墨彧軒看著明月雪眼底的柔情,悠悠一笑,道:“爺最不喜自作多情的女人。”
明月雪神色微變,這是說她在自作多情嗎?難不成自己對他明裡暗裡顯露的愛意他都看不到?或許是自己還不夠努力。
明月雪身後的曉芸低下頭偷笑,這麼明顯的意思都聽不出來,雪兒師姐的腦子是不是在蟒虎之森嚇丟了?
自從兩人出了蟒虎之森,明月雪便沒少打罵她,對此她積攢了一肚子的怨氣怒氣沒處發,此時聽見墨彧軒的這番話,她心裡得意極了,等著明月雪不知難堪的時候!
“兩位姑娘,請吧,我送你們出去。”清流胳膊微伸,面上淡笑,炎獄並沒邀請這兩位姑娘,再加上爺與她們沒有半點關係,若是她們留下,那麼樹後躲藏的那兩位可是不會給爺好果子吃!
尤其絡青衣如今的身份……
念及此,清流斂眸,清澈的眸子裡閃著寒意,他在意的,是絡青衣如今的身份。
明月雪滿是紅暈的臉上浮起一抹怒意與尷尬,跺了跺腳,咬唇看向墨彧軒,“公子,小女大老遠從青桐城跑來見你,你當真要如此絕情趕小女離開嗎?”
“絕情?”墨彧軒紫眸內笑意盈盈,唇畔微揚,漫不經心地開口:“本無情,又何以情絕?明月姑娘,念在你是明月元戎的女兒,爺會派人送你離開。”
“你知道我父親的名字?”明月雪驚訝,隨後眸內一喜,“既然你知道,那便隨小女回去做客如何?想必父親也願意見到公子。”
絡青衣心下哂嘆,這位姑娘不僅自作多情,而且還死皮賴臉!這種倒貼的方式她還是不學了,墨小賤只會對她厭煩。
嗯,秉著自己男人不能與他人分享的原則,這點她是不會告訴明月姑娘的,也幸好墨彧軒點了她的啞穴,不然此時她只會對墨彧軒罵出四個字,男色惑人!
墨彧軒瞥了明月雪一眼,嘴角勾出一抹涼薄,當即覺得和這樣的女人真沒什麼好說的,睞了清流一眼,清流點頭會意,他緩步走到樹後,粗壯的樹枝擋住他的身影,只露出一角白衣,他看著不能動的絡青衣,上去揉了揉她的頭髮,笑道:“小青衣剛醒便不放心爺出來瞧瞧,爺心甚悅啊!”
無妙歪著脖子瞪著墨彧軒,眸中的意思分明,快給小爺解穴。
然而墨彧軒像是沒看見無妙那兇狠的眼神,將絡青衣抱在懷裡,抬步走出樹後,並將她的臉按在懷裡,不讓別人瞧到,極其霸道的宣示著這個女人的歸屬權。
無妙磨牙,臉色黑沉到底,他與絡青衣站著的位置不同,絡青衣是清涼的樹蔭下,而他,則是在陽光的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