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便知曉了一切,右手食指壓在她柔軟的唇瓣上,眸底疾速劃過一抹異色,低魅地開口:“本宮並沒揭穿你的身份,你在怕什麼?”
“奴才沒怕。”絡青衣側低下頭,他如玉的長指收回,微蜷了蜷,嘴角一揚,“沒怕?”
“沒怕!”將她調查的這麼清楚,她的姓氏可是除了無妙,灩芳華,墨彧軒,其他便沒人知道了,自己又是哪裡露了破綻,讓他發現了!這讓青衣不由想起灩芳華的信件與那隻海東青是否都曾落入他手?或許真是墨保�S做的!
“有趣!”墨保�S看著低頭的她,邪魅輕笑,又看向她包紮好的傷口,“或許你的心不是這麼說的。”
絡青衣感覺來自他的威壓,眼前壓下一抹身影,在離她唇瓣僅有幾厘米時那人頓住了。
“望殿下自重!”絡青衣將染了血的匕首抵在他腰間,尖端已經刺進了他的衣裳。
墨保�S微微低頭,俊美的面上透著幾分邪氣,“本宮賭你不敢下手!”
衣帛破裂聲倏地響起,那染血的劍尖已經刺進他的裡衣,裡衣內有一圈血跡正在慢慢的滲透。
“可見你賭輸了。”絡青衣笑著,“殿下還要賭嗎?”
墨保�S涼薄的勾起嘴角,指著斑斑血跡的匕首,“剛剛你就是用這把匕首刺傷自己的?”
“你看它不像嗎?”絡青衣將劍尖又遞進了一寸,因為墨保�S離她又近了一分,該死的,他能不能離她遠點!
墨保�S邪魅的勾唇一笑,俊美威儀的面上光華淺淡,點點頭,“很美的匕首。”
絡青衣笑了一下,“前些日子有隻神獸傷了我,我就是用這把匕首殺了它,今日殿下沒注意到自己的身份,那麼奴才只能用這把匕首提醒您。”
“你好像遺漏了。”墨保�S眸光一閃,連他也不知為什麼自己想要去親她,或是…或是因為她是九弟喜歡的人,或是因為他獨獨對她感了興趣!
“你為了九弟擺脫嫌疑而自傷,如今這把匕首上可不止是有本宮的血,還有你的。”墨保�S看著她,大手握上她拿著匕首的手,邪魅道:“如今,你還要賭麼?”
“放手!”絡青衣壓低了聲音,不難聽出她聲音有著一絲憤怒,為什麼墨小賤還不來?真以為她能對付得了墨保�S嗎!
墨保�S饒有興味的勾著嘴角,並沒放開她,反而握的更緊,“無妙與你是什麼關係?”
“殿下是真不想要您的手了嗎?”絡青衣並沒答他,墨保�S他管的太多了!匕首一鬆,被他抓起的手腕假裝在掙脫,實則掙開了被他握住的那隻,手腕一翻,將下落的匕首握在手裡,一抹冷光從兩人眼底映入,那匕首上新添了一抹溫熱。
墨保�S看著手掌心內劃開的一道血口,雙指任意的一點,血液立即止住,他將剩餘的紗布纏在手心中,勾著嘴角笑道:“劍法不錯!”
絡青衣兩雙手都得到解脫,揉著手腕將匕首插入匕鞘,趁他包紮的空檔翻身下了床,墨保�S意識到時去抓也僅抓到了一片衣角,用力一扯,將她的衣角扯了下來。
絡青衣站在地上,捂著受傷的胳膊挑眉笑道:“殿下喜歡這件衣裳?”
墨保�S將衣角握在手裡,不出片刻,剛包紮好的傷口滲著血跡,染透了深藍色的衣角,他是喜歡穿這件衣裳的人,或許不是喜歡,他就是覺得她有趣,很有趣。
“你不怕本宮洩露你的身份,難道你還不怕本宮拆穿你自傷的把戲?”墨保�S似乎不覺疼痛,緩緩站起身,比她高出了半個頭,低下頭鳳眸深深的鎖著她。
“奴才賤命一條,要是怕了便不會在這宮中安居半年之久,只是希望殿下說出去有人信。”絡青衣誠懇的開口,真以為她會怕了他的威脅?只是墨彧軒為什麼還沒來?即便在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