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飯怎樣?”扶嘯風一手摸上臉頰,上次被他劃出的那道血痕剛癒合,便以為他不會在對他出手第二次,沒想到…他下手夠狠!
“爺若不去呢?”墨彧軒一手敲在馬車內的窗欞上,一手挑開一半的車簾,神色慵懶,透著幾分漫不經心的味道。
“嘯風最近剛得知一條十分重要的訊息,若九皇子只怕是可惜了。”扶嘯風面容峻酷剛毅,黑眸如炬,貪戀的盯著他俊美無儔的玉顏。
“你該知道,爺最討厭威脅。”墨彧軒笑意悠悠,嘴角若有似乎的勾起一抹譏諷。
“嘯風只是想請九皇子吃頓便飯罷了。”扶嘯風直視著他,瞧著他這懶散輕漫的模樣心裡就開始癢癢,這樣的男人,若能度上一夜春風也好!
“呵…”墨彧軒輕聲低笑,深紫的眸子溢位絲絲冷光,對著駕馬的淺憶道:“繼續走。”
“是!”淺憶重新將被奪去的馬韁攥在手心,馬鞭一揚,便要離開,卻又被扶嘯風攔下。
“等下!”扶嘯風伸出手掌,“九皇子不想聽聽麼?”
墨彧軒落下車簾,收回手將絡青衣抱的緊了緊,低聲道:“若扶莊主所謂的大事是和爺有關係那便算了,與爺有關係的事兒太多,爺聽不過來。”也不會在乎。
“那若是…與青姑娘有關呢?”扶嘯風灼熱的眸光一閃,他熱切希望墨彧軒能留下來,即便只有吃頓飯的功夫。
“淺憶,繼續走。”墨彧軒幽幽開口,聲線毫無波瀾,好像並不能勾起他的興趣。
淺憶揚起馬鞭,扶嘯風猛地側過身子,馬車向前奔去。
扶嘯風心裡一急,喊道:“九皇子!”見馬車未停,冷聲道:“此時只有嘯風能幫忙,九皇子當真不願聽聽麼?只是一頓飯罷了,想必九皇子並不希望懷中人兒出了什麼事。”
墨彧軒神色未變,嘴角微揚,背靠著車廂沒再開口。
絡青衣從墨彧軒懷中睜開眼睛,當扶嘯風奪走馬韁的時候她便知道有人攔住了他們的馬車,再聽到這番對話,她倒是好奇與她有關的事情到底是什麼?雖說她絡青衣是女人,卻不是隻會給墨彧軒拖後腿的女人!
“淺憶,停車!”絡青衣剛睡醒的聲音還帶著幾分喑啞,她從墨彧軒懷裡坐起身,回頭對上他挑眉的神色,笑了笑,“我想聽聽,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和我有關,和我有關的事少,我聽的過來。”
墨彧軒鬆了手,也沒管她,看著她下了馬車,掀開一半車簾,眸光始終落在她身上。
絡青衣提著青色的長裙下了馬車,半轉身看見一名小麥膚色的男子,冷硬峻酷的面容上沒有半絲笑意,黑眸內劃過一抹被她捕捉到的冷意,絡青衣輕輕笑了笑,清聲問道:“莊主方才所說他懷中的女人可是我?”
扶嘯風心裡有些訝異,剛毅的面容更添了幾分冷硬,道:“姑娘可是絡青衣?”
“嗯,是我。”絡青衣淡淡點頭,毫不畏懼的迎上他的目光,亦是他的來回打量。
“那便是了。”扶嘯風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他不能不承認這姑娘長了一副極美的面龐,若他喜歡女人也不免會動心,可也只是喜歡她那張臉,沒準墨彧軒對她並不是十分看重,不然也不會在聽到事情與她有關時是這般不放在心上。
“不知莊主可也同意邀我一同去小坐片刻?”絡青衣可沒忘了明月雪壓根就不想請她,還是她厚著臉皮硬要去的,到了扶嘯風這兒自然得問個清楚,她可不想落個自作多情的名聲。
“扶某並非小氣之人,鑄劍山莊也自然會迎請姑娘做客。”扶嘯風點頭,只是沒對她露出一個好臉。
絡青衣撇了撇嘴角,瞧瞧!這就是差別,同墨小賤就自稱嘯風,同她就自稱扶某,要是她說想認這位扶莊主做義兄還真不知道他是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