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了。”怕變彎了想給他扳直了,沒想到還是個彎的!絡青衣嘖嘖了兩聲,眸光特意掃著他的全身,讓他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也恨不得把這女人的眼睛蒙上,同時也想起了他被困於天牢的那一幕,臉色唰的爆紅。
“呀!”絡青衣指著他的臉色,“該不會是…憋的吧,你等等,我這就解了你的穴道,讓你能對你身邊的姑娘為所欲為。”
憋他大爺!他這是被這女人氣的!
“這穴道點哪來著,我怎麼找不著地方了?”絡青衣並出雙指,在他上身搜尋著穴位,看著無妙心底的火氣越來越重,裝,你在給我裝,剛給夏侯月解了穴你敢說找不著地方了!定是小爺的身材太好你捨不得移開眼睛了!
“找到了。”絡青衣在他腰腹一點,無妙頓時淚流滿面,這個死女人,故意的吧,這是痛穴!
“難道不對?”絡青衣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又點向他的側頸處,無妙止住淚水,卻使勁大笑起來,邊笑邊罵出聲:“女人,這他孃的是笑穴!”
這穴位算是解了他的啞穴,可聽他這麼肆意的笑聲絡青衣卻不由得皺起眉來,無妙笑的這麼高興啊,要不…手指點上他的臍上三寸,無妙即刻止住笑意,一個勁的打著噴嚏,絡青衣躥的老遠,就怕被他噴出來的口水濺到。
“女人,阿湫!你…你給我等著,阿湫阿湫!小爺,小爺,阿湫,饒不了…了…湫,湫,你…”一句話說的這個破碎呀!絡青衣笑彎了腰,眼底流光一轉,不斷靠近他,“說說,以後還敢不敢奚落我了?”
“誰…阿湫!奚落…落…阿湫…你了。”
“這麼快就忘了?”絡青衣紅唇微勾,“昨晚是誰變著法罵我有病吃錯藥了?”
“你這個女人,女人…怎麼…阿湫!比…比凌聖初…初還小…阿湫!小心眼。”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話你沒聽過?總不好對不起你一直叫我女人不是?”
“合著…我還該…該感謝你?”
“就是這個理兒!”絡青衣瞥見墨赤炎欲走進來的身影,眸光一閃,解了無妙身邊香雪的穴道,香雪穴道一解,慌里慌張的從床上跳下,裹緊了身上衣服,明明沒做什麼,可給外人看來卻像做什麼一樣。
“公主。”香雪出門一見到夏侯月,哭哭啼啼起來,顯然是嚇壞了,連小姐都忘記叫了。
夏侯月替她拉攏衣襟,問道:“你可是哪裡有事?若他欺負你我便不能饒他。”
墨赤炎見香雪出來,也就沒再進去,看了眼香雪沒亂的髮髻,對夏侯月道:“她應是無事,我聽裡面的那名男子一直在打噴嚏,想必是什麼都沒做。”
夏侯月看著香雪,以眼神詢問,香雪哭著點頭,“我們快走吧。”這地方她以後再也不想待了!
“嗯,走吧。”夏侯月點頭,拉著香雪下了樓梯。
“月兒,我…”墨赤炎想跟上他們,腳步剛抬又停下,語氣中多了幾分企求。
夏侯月下樓的步伐一頓,片刻,轉頭看著他,觸及到他面上那抹難掩的失落時,眸色變淺,低聲道:“走吧。”
墨赤炎頓時一臉興奮的望著她,眼底閃爍著濃濃的欣喜,“好!咱們這就離開天水城。”
屋裡的無妙還在不斷打著噴嚏,他瞪著絡青衣,“女…女人,他們已經走了,快…快讓小爺恢復…恢復正常!”
“我認為這樣的你才是正常。”絡青衣坐在床邊,雙指離他的胸膛有半厘米之距,一路下滑,嘟囔著:“應該是這裡吧。”
尼瑪!還和小爺我裝!剛才那香雪的穴道是誰解得?
“姑奶奶啊!你…阿湫!饒了我吧!那是…那是死穴!”
“認錯態度還算誠懇。”絡青衣點點頭,手指又滑上他的肩膀,信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