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進入鏡廳後,這對夫妻便分開行動了,瑪麗?安託瓦內特跟著瑪麗?阿德萊德和安娜,去拜會凡爾賽的貴婦們,而路易則和波旁公爵、沙特爾公爵等一眾王公子弟待在了一起。其實,路易和這群在一起十分別扭,雖然認識好幾年了,可他們幾乎都和沙特爾公爵友善,生活作風也和沙特爾公爵一樣,完全是路易所厭惡的那一型別。但沒有辦法,他仍然得和他們待在一起。
這時,宮廷樂隊又響起了舞曲,波旁公爵等人皆找了舞伴走去了中央,只剩下路易和沙特爾公爵站在原先的角落中。
周圍的人都走遠了,路易趁著這時笑著對沙特爾公爵挖苦道:“真是遺憾,這一次波蘭國王之事,你沒能夠去成華沙。”
“我不明白殿下說這些幹什麼。”沙特爾公爵鐵青著臉說,“只是民間有些人喊出了由我父親擔任波蘭國王的呼聲,這件事我可不太清楚。”
“但願是這樣吧”路易笑了笑,轉換話題說,“對了,奧爾良公爵夫人已經去世好幾年了吧”
沙特爾公爵神色一黯,皺著眉頭說:“已經十三年了,殿下。”他的心中頓時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路易是話有所指。
“十三年啊那可是一段不短的時間。”路易感慨一番後,問道,“那麼這十三年間奧爾良公爵身邊有其他女人嗎?”
沙特爾公爵臉色愈發黯淡,更是不知應該如何回答。他聽出來了,路易這是在故意挑釁,任何人都知道,風流的奧爾良公爵身邊從不缺女人。
“沒有嗎?不過,我怎麼聽說現在奧爾良公爵和一位蒙特松夫人同住。”路易微笑著說。
“殿下,玩笑已經可以了,就到這裡吧”奧爾良公爵強忍著心中怒火。這一段時間,他自斯特拉斯堡暴*後,便聽從了他父親的隱忍策略,除了前不久的波蘭國王一事,沒有一次主動出擊。他哪裡知道,路易是不會這麼輕易地就放過他和他的家族。
“你這是在指示我如何做嗎?”A路易冷聲問道。
“不敢。”沙特爾公爵此時只想要快些逃離此地。
“我和蒙特松夫人的關係似乎不好,這可不好。”
“您究竟想要說什麼?”沙特爾公爵有些忍耐不住了,聲音雖然依舊很輕,可是嗓子卻粗了起來。
“沒有什麼。不過,我聽說蒙特松夫人是那位很活躍的讓利伯爵夫人的姨媽,不知道你和蒙特松夫人的關係,是否會影響到你和讓利夫人的關係。”路易似笑非笑地說著,那位讓利夫人,是激進自由派的支持者,也是路易早就想除去的人,她除了是蒙特松夫人的侄女,還是沙特爾公爵的情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和讓利夫人認識,但僅僅是認識,沒有其他關係。”沙特爾公爵故作鎮定地說。
“沒有關係最好。聽說她是巴黎城有名的才女,我正想把她介紹給瑪麗?安託瓦內特。”路易笑了笑說,“瑪麗?安託瓦內特需要有社交,但她的性格也很獨特,一般的婦人她可不看在眼中。”
“也許讓利夫人是一個合適的人選。她健談、博學,相信能夠幫助王儲妃殿下。”沙特爾公爵敷衍地回答的同時,也在思索著是否能夠透過讓利夫人取得王儲妃的信任,這樣他和他的家族也可以確保權勢不降。
“這只是我的意思,和瑪麗?安託瓦內特可沒有關係。”路易深有其意地說。
“我明白,我是不會透露半個字的。”沙特爾公爵保證道。
讓利夫人是激進自由派的擁護者,她的沙龍是激進者們的基地。路易雖然對激進派時刻提防著,卻也甚至要排除這些人需要軟硬兩方面下手,首先就要籠絡這個在激進派中相當於組織者的讓利夫人,而這就必須由瑪麗?安託瓦內特出面。
沙特爾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