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這麼做,但是,你卻不同。”瑪麗?安託瓦內特笑道,“因為你不可能取代我的地位。”
“我明白了,正是因為我和他的血緣,所以我只可能成為他的情婦,而不可能成為他的王后。”
“是的。”
安娜沉默了下來,瑪麗?安託瓦內特也沒有再說什麼。安娜在思考,瑪麗?安託瓦內特在等待。
一會兒後,安娜朝著瑪麗?安託瓦內特微微一笑,問道:“我可以知道,是誰令王后陛下能夠如此不計成本。”
“波旁公爵夫人。”瑪麗?安託瓦內特微笑著說。她雖然沒有聽到安娜的回應,但是,她已經知道了安娜的回答。
“波旁公爵夫人?也就是奧爾良公爵的女兒,沙特爾公爵的妹妹。”
“是的,就是她。”
“她不是您的密友嗎?”安娜疑惑地問道。對宮廷中的事,她時刻關注著。
“正如你所說的,她是奧爾良公爵的女兒,沙特爾公爵的妹妹。”瑪麗?安託瓦內特說。
“你要我做什麼?”安娜問道。
“造成她和波旁公爵離婚,並且令她名譽掃地。”瑪麗?安託瓦內特雖是微笑著在說話,可語氣中卻透露著肅然的殺氣。
安娜想了想,犯難地說:“這很困難,波旁公爵夫人的私生活並不複雜,身邊的朋友也沒有什麼年輕男人。”
誣陷並不困難,特別是對於安娜而言,可是,若是沒有根據的誣陷,成功的可能性也不大。
“怪不得路易會不再給你任務,你的情報網確實有漏洞。”瑪麗?安託瓦內特笑道,“我聽說,波旁公爵夫人和剛從維也納回來的前駐奧地利大使路易?德?羅昂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
“駐維也納大使?羅昂?難道是……”安娜立刻反應了過來。
路易?德?羅昂,現任法蘭西紅衣主教、斯特拉斯堡主教、宗教事務大臣的侄子兼助手,之前擔任過四年的駐奧地利大使。這個出身於世代宗教家族的人,也是未來的斯特拉斯堡主教和法蘭西紅衣主教。
“你是想借我的手除去路易?德?羅昂。”安娜嚴肅地說。
“是的。”瑪麗?安託瓦內特直接坦白道,“我知道這些瞞不過你,掌管情報的你是不可能不知道路易?德?羅昂在維也納所做的事情。”
“他是反奧地利派的成員,調往維也納就是為了破壞法奧兩國的聯盟,這些年他也做了許多有害聯盟的事。”
“怪不得路易會那麼信任你,即使你有許多缺點也不忍心放棄你,你果然有令他信任的能力。”瑪麗?安託瓦內特笑著讚道。
“我還知道,”安娜嚴正地說,“他在維也納曾對你的母親瑪麗婭?特蕾莎女王陛下不敬,製造過關於她的謠言,所謂深為女王陛下厭惡。他這一次會被撤職,也是因為奧地利方面知會了舒瓦瑟爾公爵。”
“你知道的確實不少,不過,有一件事你恐怕不知道。”瑪麗?安託瓦內特微笑道,“我的母親給過我一封信,讓我永遠不要重用那個傢伙,不過,卻不是因為他得罪了她,而是我的母親看出了這個傢伙愚蠢得很,連製造謠言這種事都做不好。”
“既然女王陛下只是讓你不要重用他,你大可以把他閒置。以路易對宗教的態度,未來會成為主教的他,必然不可能被重用。”安娜不解地問道,“你又為什麼非要他深陷醜聞?”
瑪麗?安託瓦內特保持著微笑,但神情卻略顯嚴肅地說:“因為他是艾吉永公爵派系的成員。”
“可是,艾吉永公爵已經失勢,他不可能再翻身了。”安娜說。
“那是以前,現在,艾吉永公爵已經被調任印度洋總督。那塊殖民地是路易新開闢的,而且也是法蘭西未來海外擴張的主要地區,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