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撤消了該法令,現在的法蘭西,天主教對新教的傾軋、歧視、不公正比比皆是。如果某一個貴族公開袒護或重用新教徒,那麼必然會在政治上遭遇不少對手,甚至可能因此而和教會為敵,這樣反而得不償失。
相比之下,猶太人雖說是異教徒,風波卻不會太大。在貴族們的眼中,猶太人是狡猾的狐狸和但出於錢的原因,貴族們會很樂意和這些富得流油的異教徒混在一起,也正是因為錢的緣故,貴族們就算對他們存在歧視、偏見,也不會做出殺jī取卵的不智行為,相反會將他們收到手下,為己謀求更大財富。
“非議只可能來自貴族和教會,但他們的勢力都在巴黎。我沒有必要去在乎遠在數百里外的那堆對我毫無用處的蠢貨的想法。我現在需要的是一群不會在財政中做手腳中飽私囊的新人才,只要他們誠實、忠誠、可靠、有才幹,信仰上的不同我並不在乎。”路易嚴肅認真了起來。
其實若非是貴族們和天主教會長期結成了政教同盟,天主教又怎麼可能在法蘭西國內勢力那麼的大,特別是在新教的信徒大多是人數眾多的社會底層的情況下,又如何能夠對其進行壓迫?歷史上的大革命,除了貴族對底層人民的壓迫之外,天主教會其實也沒有少出力,所以在大革命的時候,除了貴族的財產被沒收,教會的財產也被沒收了。
現在國內的情況,要不就是得罪貴族,要不就是得罪平民。如果路易現在是法蘭西的國王,那麼他還未必有這個魄力任用新教徒,但是洛林不一樣,沒有強勢的貴族,這正好給他以活動的空間。
“那好吧!既然你如此說,我會去尋找專mén的人才。不過,也許還是天主教徒更多些吧!畢竟在法國的新教徒知識分子已經不存在了。”
“我不介意你找來義大利、德意志、荷蘭或不列顛人,只要他對我忠誠。”路易再度給予特權。
迪昂的情報網或許未到那些地方,但是他的人脈不可小覷。同時,路易也是在暗示他多找一些非法蘭西人。
法蘭西的知識分子多多少少都有貴族成風,而且誰也不能保證那些從小便耳濡目染在一堆骯髒染缸中的知識分子沒有被染上雜sè,若是招募過來的這幫新人員仍然有就官員的不良習氣,那實際上是在làng費金錢和時間。相比之下,路易甚至都覺得找之前與法蘭西毫無關係的外國人或許更為保險。
“記住,我招募人才的標準是才能,無論是天主教還是新教,我都會一視同仁。”路易最後一遍重申了自己的政策,同時也是在提前宣佈自己的主張。
“殿下,我覺得有必要頒佈宗教寬容法令。”羅謝爾?費爾奈急不可待地建議道。
到現在路易都nòng不清羅謝爾究竟信仰什麼,他就和他的老師伏爾泰一樣,對天主教和新教都有所保留。
對於羅謝爾的建議,路易倒是慎重了起來。他可以任用新教徒做官員,因為這和任用猶太人是一個道理,僅僅是在形式上,而非是在政策上。
就像猶太人常常被貴族委任為私人財務官一般,但他們之間只是合作關係。貴族給予處處受限的猶太人賺錢的擊機會,而猶太人則幫助貴族賺錢。若是哪一天頒佈法令說猶太人和天主教徒擁有相同的地位和權利,那麼第一個會提出反對的恐怕就是因這些猶太人而發財的貴族。
同樣的道理,任用新教徒可以被視作是一種甚至於遙遠的巴黎都不會知道這件事,至於洛林地區的貴族和教會的反對,路易其實也早已經有了承受的心理準備。但是,若是真的頒佈了宗教寬容法令,那麼巴黎必然會來到時候事情就麻煩了,路易也沒有在什麼都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能夠承受得住的心理準備。
宗教寬容法令便是讓新教徒也享受到法律上的平等,但多數是說教多餘實際,不過,其中最為重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