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風樓忙道:“請了才知道,就這麼說定了,我叫人去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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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了大夫,劉半仙舒了個口氣,躺在榻上,總算是舒服了些。
這時候,又有道童來,道:“幾位官爺求見,不好,已經來了。”
就在這時,門被踹開了。
劉半仙迷迷糊糊地看著門外的人影,化成灰他也認得,還是曾建。
曾建獰笑,手提著小錘子,身後的幾個校尉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劉半仙,一副為你默哀的表情。
劉半仙的眼淚都出來了,連忙從榻上坐起,小心翼翼地道:“這一次,又攤上事了?”
曾建冷酷地道:“錯,這一次,是事攤上你了。一回生二回熟,本官也不必不動強,你躺著罷,王虎,愣著做什麼,墊書。”
砰……
砰……
按在榻上的劉半仙又是嗚嗚的叫。
好不容易,曾建住手了,他滿頭大汗,收起錘子:“這是殺威錘,罷了,不必和你解釋,現在動身,跟咱們走,路上自有交代。”
劉半仙幾乎揣不過氣來,曾建作勢要打,劉半仙這才鯉魚打挺一般的坐起來:“貧道這就隨諸位大人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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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郝府裡,郝政顯得很是不耐煩,發了一通牢騷,道:“能有什麼事,看什麼相,這是什麼意思?”
郝風樓在旁道:“爹不必生氣,看看相而已,這劉半仙確實料事如神,索性讓他看看,問問兇吉。”
郝夫人冷著個臉,臉別到一邊,似乎餘怒未消。
正說著,郝武前來稟告:“老爺、夫人、少爺,劉半仙到了。”
劉半仙慢吞吞的走進來,胸口疼得慌,不過見到了郝風樓,他精神一振,強忍疼痛,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他看了廳中的人一眼,道:“貧道既然來了,那就猜一猜為何將貧道請來這裡,想來,是這位郝道友也需看相吧。”
郝風樓一拍大腿,道:“神了,我只請人請劉神仙,並不曾說過要給父親看相,他果然是料事如神,信口捏來,處處都是我們的心思。”
郝母起身,道:“仙長請坐。”
劉半仙不肯坐,道:“不必,貧道俗事繁雜,看看就走。”他端詳面色不善的郝政,道:“道友近來有事。”
郝母道:“對。就是有事,敢問是什麼事。”
劉半仙眯著眼道:“大事,茲事體大,可能涉及到了廟堂,不得了啊不得了,道友平時一直鬱鬱不樂,雖是坐享富貴,卻一直自嘆自己一事無成,而如今卻有了大展宏圖的機會。”
郝母不明就理,道:“這是什麼意思?”
郝政卻是動容。忍不住道:“敢問此事是兇是吉?”
劉半仙高深莫測的道:“此大吉之兆也,道友可曾聽說,所謂鳳凰盤涅,浴火重生,此事之後。道友必定要位列朝班,貴極人臣。一展平生抱負。甚至恩蔭子孫,使子孫昌盛不絕。罷……貧道今日參透的天機實在太多,點到即止,貧道告辭。”
說罷,劉半仙便宛如輕風,拂衣而去。
郝母不由痴痴的道:“這個劉神仙。真是名副其實。”她旋即看向郝政:“到底是什麼事?你還要瞞到幾時。”
郝政卻是呆了,回味著劉半仙的話,心頭不由一熱。
正在這時,郝武又來稟告。道:“老爺,有禮部官員大人到訪,拜謁老爺,說是商定出使事宜。”
“出使,出使哪裡?”郝母算是看出了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