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已換,酷吧,喜歡吧,騷年們,留下你的爪印!!)“奕劍聽雨閣首重劍意,這拳術腿法的勁道之力你不熟悉也是正常的。”張起波算是給她找了個藉口,忽然高聲道:“樁來。”
他這一高喝,原來看似空無一人的練武場忽然奔出一玄衣人,跪地接令,疾跑而去,不一會兒,已取來一根與先前差不多模樣的大木樁,“彭”一聲插在場子中央,那玄衣人再次跪地一拜,起身後退到院子房柱後一晃再次消失了人影。
“原來這鎮國元帥府不是沒有侍衛把守的,不過只是藏身之法古怪,我竟不能看穿。”白雪心中一驚,他幾次再這鎮國元帥府轉圈,只能隱約感覺到身周有高手的目光注視,可一直找不到人,今天終於看見了這批完全藏在黑暗中的侍衛,他豈能不驚。
“這是奇門遁甲之術,”長依依望見白雪目光閃爍,只一細想便明白他心中震驚,口上立即開嘲:“這整座鎮國元帥府是一個九宮八卦陣,這都看不懂……”其實她和白雪並沒有什麼直接的恩怨仇恨,雖說兩人上輩有說不清的恩怨,在沉劍池一戰無端交惡,可她實也沒有必要處處針對白雪。
“奇門遁甲?原來如此……”白雪終於明白了,名草三絕奇門之術只有餘歌最是精通,他只學了些皮毛,所謂八卦甲子,神機鬼藏,這九宮八卦陣和天干甲子是基礎,可這裡面實在太過複雜,枯燥無味,他大致知道一些,也懶得深入,所以才有了幾次闖入這八卦陣中卻不識其陣,他有些古怪的忘了張起波一眼,暗想:“只是這張大元帥豈會佈置這般高深的陣法,他出生低微,這些東西是從哪裡學來的?”
張起波哈哈一笑,道:“這些都是雕蟲小技,乖侄女,來,你朝這根木樁揮上一掌。”
長依依雖不明白他的用意,可也乖乖的走到木樁前,面色一沉穩住身形,她有意在眾人面前一露身手,一口吸氣將真氣自腳下提起,經胯上腰,傳至肩臂,一聲嬌喝,一隻白生生的玉掌揮出,將勁力自掌面透出,她這一掌深得提力用勁之真諦,一掌揮出勁力極大,“膨”一聲巨響,那根同樣是堅硬的紫檀木木樁應聲而斷。
她收掌得意的望著張起波,希望能聽到讚揚聲,在普通人看來,她這一掌的確是威力巨大,可張起波卻面露惋惜,輕聲道:“你這一掌打二流高手足以,可若是遇上真正高手,只怕方一沾到人家身子你的手腕便斷了,你方才說雪少的腿法是花架子,其實……”張起波後面的話不再說出來了,可誰都知道他的“其實”後面跟著要說的是“其實你的才是花架子。”不過為了顧及她顏面不再繼續說下去罷了。
“哼!”長依依面色漲紅,雖然口上不言,可面上極為不服的顏色卻是誰都看的出來的。
“你看。”張起波知道她不服,指著被白雪擊成一團粉末的木樁子道:“你打的木樁子不過一折兩段,看似威猛,可江湖上只要學過兩斤力氣的人都能做到,而雪少踢的這根,外表看去沒有變化,實則完全化作粉末,孰高孰低還需多言嗎?”
長依依又望了一眼那被自己一口氣震成粉末的木樁,心中一寒,不自覺道:“這是為何呢?”
張起波微微一笑道:“用勁不同,你的掌法一望如前,有去無回,是故一掌斷樁,可雪少雖然每一足都看似只輕輕一撫木樁,卻早將那真正的勁力藏於木樁中,破壞了木質內在結構。”
“這是頓勁!”張起波見長依依一臉迷茫,知道她不懂這用勁的區別,微嘆一口氣,解釋道:“雪少的蝶戀花出腿之際發力之餘在木稍加上了一個頓帶之勁,這樣的勁力打出去冷硬透,深埋於敵人體內,一腿便可將人打得五臟俱焚,高手對陣能贏一招已經勉強之極,你這一招還不徹底制敵死命豈不是可笑,這是真正厲害的殺人之術。”
長依依依然似懂非懂,這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