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真正的施為,真正的手段落下!
一時間。
薛蟠想哭。
真的想哭!
這才是自己的親兄弟啊!
親兄弟都不過如此啊。
自己的母親和大表兄的父親是親兄妹,本就比在場其餘兄弟親近一些。
大表兄剛回京城沒多久,和大表兄之間也沒有認識很久,然……大表兄卻悍然乾脆說出這樣的話。
如何不令人心情振奮?
如何不令人心情激動?
……
對於與列的兄弟之人,有些人……薛蟠心中有數,別看現在嘴上說的都是好兄弟。
保不齊什麼時候,就給自己下絆子。
而且,都時不時拿自己打趣,把自己當做傻子一樣,自己都看在眼中的。
非如此。
去歲臘月的時候,自己也不會心中怒氣中燒將他們牽扯進去,讓他們在順天府衙的牢裡一塊陪著自己。
尤其是剛才和自己說話十分親近的侯孝康!
就是這個狗孃養的。
自己去歲臘月打那個翰林官,是為了誰?
還不是侯孝康說著那人不是好東西,自己……自己一時間又有些喝多了。
想要幫兄弟出口氣。
結果……結果就將人打了。
後來呢?
自己都在牢裡待那麼久了,結果……一個個兄弟都說讓自己先在牢裡待著,會救自己出去的。
那麼冷的天。
那麼硬的床。
那麼餿的飯。
那麼冷的湯水。
……
都說著將自己撈出去,自己在牢裡吃不飽、穿不暖,一個個好兄弟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
一個狠心,將他們拉進來了。
後來!
後來所想……自己是稍稍衝動了一些,但也不都是自己的過錯,一個個嘴上說的天花亂墜。
關鍵時刻,都幫不上忙。
大表兄剛回來,剛認識沒幾天,就……就和自己說道這樣的話,還準備親自收拾一些人。
實在是心中感慨。
一時間,也是從椅子上站起來,看向大表兄,呼吸急促起來,想要說什麼,卻……此刻什麼都說不上來。
喝酒!
都在酒水裡面了!
“兄長這樣所言,我等倒是慚愧了。”
“諸位……共飲一杯。”
“今歲德兄長回來,我等多了一位兄弟,以後……也多了一份力量。”
“……”
賈璉坐在旁邊,聽著王德的一番激昂慷慨之詞,神情有些小小的不自在。
說的好聽,要對那些什麼商行動手!
王德這是剛從外面回來,對京城的情形不瞭解,近年來,敢對豐字號下手的商行,能是普通商行?
背後都有人的。
王德說的好聽,將那些商行一一收拾,不過……舅老爺近年來的官運亨通,的確也非凡。
自家!
相對遜色一點點,若非有娘娘出現,還真要被王家壓上一頭了,關鍵娘娘久居深宮,一些事情也不好說。
王德!
既然說的這樣好聽,要收拾一些人,就看他接下來如何施為吧。
視線有動,看向身邊的其餘兄弟,一個個神情也有不對勁,旋即,端起酒杯,也是起身。
王德沒有回來之前,諸位兄弟之中,自己……自己不說是領頭之人,也差不多。
自家的門第、宮裡的娘娘,非一位位兄弟之家可比。
王德。
他這剛回來,就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