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府不是很大的秘密。
也算一件醜事。
雖說過去好幾日了,至今想起來,都不住搖頭,都不住感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躺在床榻上休養?”
“被人打了?”
秦鍾來了興趣。
讓懷中的美人靠在肩頭,低首輕嗅著熟悉的芬芳,彼此言談,難得的享受。
“打?”
“誰敢打大老爺和璉二爺?”
“說來……是一件不小的腌臢事。”
“……,別鬧,怪癢的。”
“大老爺躺在床榻上休養,是因為一次御兩位女婢的緣故,身子損耗很大。”
“璉二爺,也是那般緣故,卻是……因一位特殊的女子,記得八月的時候,和你說過,大老爺買了一個體質特殊的婢女。”
“不過一次,大老爺就身子有損了。”
“後來,那個婢女留在大太太身邊使喚。”
“九月以來,大老爺不知道怎麼想的,看上璉二爺房裡的佩兒了,就是璉二爺從揚州帶回來的那個青樓女子。”
“因一直沒有身孕,璉二爺於其心意大不如前,雖然還是姨娘的身份,實則,尋常!”
“大老爺卻看上了那個佩兒。”
“言語用那個體質特殊的婢女同璉二爺交換,如此,璉二爺也不至於吃虧。”
“……”
任由某個無賴動作,靠在那堅實穩固的肩頭,小手伸出一指,在某人的胸口不住點動。
覺耳鬢癢癢的,卻是某個沒性的在吹著緩緩的氣息,真是……該打,當即握拳捶了過去。
話語不停,將西府大老爺、璉二爺的事情說道著。
尚未說完,便是被打斷。
“額,賈璉同意了?”
聽著姐姐所言,秦鍾瞬間興趣增長十倍。
賈赦!
他……,嗯,由焦大之前所言,他好像就有那個毛病,只是這些年不顯。
現在又出來了?
盯上賈璉房裡的人了?
記得姐姐以前也說過,鳳姐嫁進來的時候,身邊一共有四位貼身婢女,如平兒一般的地位。
現在,卻只剩下平兒一個人,另外三個人非死了,而是不得不離開府中。
似乎和賈赦有不小的干係。
現在!
賈赦又來了?
著實……不愧是他。
賈赦御兩位女子……病了?
難道成了?
賈璉同意了?
對於西府賈赦、賈璉……秦鍾還是瞭解的,賈璉對於賈赦頗為畏懼。
賈赦對於賈璉也是動輒呵斥、打罵,一如政老爺對寶玉一樣,得……不愧是親兄弟,教育的方法都一樣。
“呸!”
“你……,哼!”
“……”
“璉二爺最後沒有同意,據說被大老爺打了一頓,次日……璉二爺便是專門買了兩個上等好顏色的丫鬟送過去。”
“大老爺也沒有強索了,將大太太身邊那個體質特殊的丫鬟送給璉二爺了。”
“結果,同一夜……二人出事了。”
“算起來都五六日了,二人還在床榻上。”
“唉,這件事……在西府現在也是一件醜事,這幾日稍有談論的丫鬟直接被杖責了。”
“現在都沒人提起了。”
覺脖頸間又有熱氣襲來,秦可卿沒好氣的抬手將某人腦袋推向一旁。
順便也將那件事的前後說道出來。
語落,也是一嘆。
大老爺和璉二爺的這件事,老太太沒怎麼說話,實在是連月來,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