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了。”
“不要啊!”
“……”
任憑這位年三四十的掌事如何掙扎,也是無用,身上的外衫很快被扒掉。
“想看的話,就靠近一些。”
“這就是不聽話的奴才下場。”
王仁大度的對著百藥堂外看熱鬧之人招招手,狗奴才,什麼事都辦不成,有何用?
丸藥沒有。
銀子也沒有。
狗命呢?
“……”
百藥堂外圍觀的看客不嫌事大,嘿嘿一笑,緩緩近前,瞅著鋪子裡那個快被扒光衣服的掌事。
著實有趣。
著實有趣。
“住手!”
“住手!”
“……”
正待王仁細條慢理的將一百多兩銀子收起來之時,鋪子之外,飛快跑進一人。
觀鋪子模樣,大喝一聲,連忙制止。
何以會有這般的場面?
“薔二爺!”
“救命啊!”
“薔二爺,救命啊!”
“薔二爺!”
“……”
被王仁等人欺壓毆打的鋪子夥計、掌事再次奮起大吼,王家的這位大爺實在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呦呵,來人了?”
“是誰?”
“薔二爺?”
“賈薔!”
“賈薔,多日不見,你的模樣愈發俊俏了,身段也越來越好了,你怎麼來了?”
王仁握著手中一錠銀子,端量著來人。
薔二爺?
王家、賈家多年來都是交好的,對於寧國府、榮國府的一些人都是瞭解和知道的。
賈薔!
更是認識,數年來也有一塊吃酒,也有一塊玩樂。
“王家大爺。”
“發生何事?何以至此?”
神容俊俏,衣著錦繡的賈薔取過地板上散落的零碎衣衫,為掌事遮顏,眉目緊鎖,看向鋪子中人。
王仁。
是他。
他生的事?
頓時頭大。
璉二叔和蓉哥兒在錦香院談生意呢,如今天色將暗,讓自己過來看看,順便將銀子收一收。
想不到碰到這件事。
好端端的這又是為了什麼?
起身一禮,勉強一笑。
“我來這裡買丸藥的,結果……這奴才說都沒有了。”
“正巧,我身上的銀子也花完了,想要借點銀子,結果……又說沒有。”
“是看不起我?”
“還是覺得王家比不上你們賈家?”
“賈璉呢?”
王仁還在打量著賈薔,真的覺得賈薔俊俏許多,比起花滿樓那些專門用來消火的小廝還要好些。
自己最近正要換換口味。
對著賈薔擺擺手,隨意道。
“……”
“是下人們不懂事,王家大爺,若是有暇,可隨我前往錦香院,璉二叔在那裡呢。”
王仁。
對於王仁還是瞭解的,他說的理由?
賈薔根本不相信。
買?
強要吧。
銀子?
之前的蛋糕炸雞鋪子就有那般事,還聽璉二叔說過,現在……又找上他們的鋪子了?
銀子?
鋪子的模樣剛才有一觀,都亂七八糟的,這人做事實在是不講究,實在是有些令人生厭。
無論如何,這裡不是說話之地,事情鬧大了,對於鋪子也不好,再次一禮,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