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抓得格外的緊,甚至獲得了“張扒皮”這樣的綽號。
功夫不負有心人,“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這句話也不是妄言。張靈甫及所部官兵平時遠超其它兄弟部隊的付出,在他們的初戰中立刻現了效果。
曾經的時空,張靈甫的五十八師已經算是中央軍系統裡的王牌了。而非要做個比較的話,這個時空,他的第一師的戰鬥力,比之曾經的五十八師還要強過許多。所以,雖然這個時空的日本陸戰隊乃至所謂的民族解放軍,戰鬥力也比那個時空要強,然,卻依舊不足以與第一師相抗衡。張靈甫又不放心手下的將校,親自赴一線指揮。而他作為第一師的最高長官卻親臨一線,對部隊計程車氣又有助益。也不知道是誰先喊出來的:師長在我們這裡,絕對不能讓鬼子有面對師長的機會。然後,這個提議很快便傳遍了第一師官兵們的耳朵。張靈甫這個人說不上愛兵如子,但是有一點,在獎懲制度上,他卻是言出必行,甚至於會拿出自己的餉銀來對訓練中表現出色計程車兵進行嘉獎。人心都是肉長的,將心比心,在他可能面臨危險的時候,他手下的兵們又怎會惜命。於是,相田真雄本來還想著透過陣地戰搶回一線陣地呢,孰料,第一師所有人卻都打瘋了。日軍本來就缺少反坦克武器,這種情況下,他們只能用特攻戰術來對付坦克。可是,特種戰術本來就是威懾性大過實用性,在第一師官兵集體不怕死的情況下,日軍百試百靈的特攻戰術,這一次卻是失效了。
戰鬥進行了一個半小時,第一師戰車部隊在付出二十餘輛戰車及相關官兵犧牲的代價下,成功的鑿穿了日軍防線,直接威脅到了相田真雄的指揮部。張靈甫本人無視生死,直接導致其麾下兄弟個個悍不畏死。用溫鳴劍的話說:一師打瘋了!
相田卻沒張靈甫這樣的膽量,當然了,他撤退的理由也很正當,因為在野外工事之外,他們還有城防工事可以固守。且,他此時已經認定學兵軍是要大舉反攻了,所以哪怕是為了給毛淡棉等地方的部隊爭取時間,他也要儘可能多的多守住一段時間。而日軍的連坐制度,讓他的部下也不敢放任司令官涉險。相田本人本來就無決死之心,他的部下再適時送上“關懷”,他從“大局計”,便率領旅團本部先一步撤入了卑謬縣城。
在卑謬戰役開打前,溫鳴劍曾經預言,他們可以輕鬆的打日軍一個出其不意,但是想要完全攻下卑謬卻有難度,至少傷亡不會小。溫鳴劍做出這樣的判斷,是基於過往與日軍交戰的經驗。曾經,哪怕是臺兒莊大捷,中**隊也是在付出重大傷亡代價的情況下,這才有所建樹。所以,當他率後繼部隊踏上日軍陣地的時候,看到硝煙渲染下累累的敵軍官兵屍體,一度,他以為自己看錯了。
“怎麼會這樣?”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問身邊人。
而在他身邊,其他人也幾乎和他一樣的表情,他們也不相信眼前所見就是真相小鬼子,什麼時候這麼不經打了?
第六百零九章東條上臺
無怪乎他們會有這樣的想法,實在是,日軍的兇悍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想想九一八,千餘日軍就敢攆得三十萬的關東軍成了沒命的兔子,再想想第一次長城戰役,日軍兩三萬人就敢與十倍於己的中**隊進行決戰,結果居然還打贏了……前事還歷歷在目,教訓深刻,可是現在,什麼時候?日軍居然頹廢如斯了?
相比相田旅團,印尼民族解放軍反而給了第一師更大的阻力。這些面板黝黑,身材瘦小的南洋土著,面對第一師自動武器的掃射非但沒有畏縮之意,甚至還敢冒著彈雨發起反衝鋒。而第一師出現的傷亡,也大多拜印尼人所賜。日軍沒有預想中的難打,印尼人卻比預料中難纏,這令張靈甫一度顯得有些猶豫。從他的視角,印尼人裝備簡單,缺乏訓練,和他們作戰,那和屠殺沒有區別,似乎有勝之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