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旅陣列,故意用目空一切的口吻說道:“這裡就沒人能夠代表206師嗎?”
新116旅計程車兵們並不瞭解自家旅長話中的深意,單純的他們只是覺得旅座這麼低姿態有滅自家威風長他人志氣之嫌,他們三三兩兩的小聲議論著什麼,看向方恆勝的目光極不友善。有一個團長在杜德海身邊輕聲道:“旅座怕什麼啊?他怎麼就不能代表咱206師了?”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杜德海已經沒心情去想太多了,他大聲朝萬科喊道:“萬科,你是我們206師的少將旅長,為什麼不能代表我們206師?不就是個彩頭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萬科為人小心謹慎,就怕學兵軍會在這彩頭裡面下什麼袢子,但是杜德海這句話一說,他卻是不好繼續只代表新116旅了。眼見方恆勝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他心中恚怒,冷冷的說道:“上校,那就劃出道兒來吧。”
方恆勝哈哈一笑,道:“怎麼?現在又能代表206師了?”
萬科冷哼一聲。
方恆勝大聲道:“我們學兵軍走南闖北,逢日必勝,嘿嘿,知道你們中央軍不服氣,那麼,今天就手頭見真章吧。彩頭嘛,勝的一方留在崇左,敗的一方滾出去,如何?”
“好!”學兵們大聲喊好。新116旅則噓聲一片。
萬科冷笑著說道:“上校,好算計啊!崇左本來就是我們的駐地,嘿嘿,如此一來你們不管是輸是贏其實都沒損失哪!”
方恆勝強詞奪理道:“錯,崇左以前是你們的駐地,但是現在是誰的卻說不定。萬旅長,您可別忘了,現在柳橋軍營可在我們手中。”
“MD,欺人太甚。你們這是**裸的強盜邏輯。真正可笑之極,有小偷拿著主人家的東西和主人打賭的嗎?”萬科氣得還沒進行反擊,杜德海身邊一個團長吼道。
方恆勝:“強盜邏輯?嘿嘿,萬旅長,我只問一句,賭不賭吧!”
“不公平,不能賭!”新116旅的官兵們齊聲大喊。
“要公平?行,那就換個彩頭,”張宏廉站出來說道:“也把這場比武搞正式點,五輪三勝。除了馬大腦袋和大炮,雙方再出四個人吧。馬大腦袋和大炮單挑拳腳,再各出四個人比試投擲手榴彈、槍法、匍匐前進、挖單兵坑,如何?”
萬科想了想,道:“我們人比你們少。”
張宏廉:“放心,我們肯定會讓你們心服口服,我們學三十七旅和你們新116旅比。嗯,你們這裡應該有四個團的人馬吧,那就從這四個團中挑選人手好了。怎麼樣?敢不敢比?!”
萬科正在沉吟,其手下的官兵們嘶喊起來:“旅座,和他們比!”“誰怕誰啊!”“乾死他們!”……萬科沒有理會手下的慫恿,看著張宏廉問道:“彩頭呢?”
張宏廉冷冷的看著他,道:“輸了的一方做對方的俘虜,不是我們兩個旅,而是我們代表的兩個師。怎麼樣?敢不敢?”
“旅座!比!”“咱還怕他們?咱們可是中央軍!”……
萬科看向杜德海,想了想道:“這不合規矩。”
張宏廉斜睨著他,道:“你怕了?”
萬科臉漲得通紅,大喝道:“我們是軍人,不是土匪!”潛臺詞是,土匪才會採取這種比試手段。
張宏廉冷笑:“是男人就爽快一點,別整這些拐著彎罵人的玩意。我代表學三十七旅全體學兵向你們在場的206師官兵發起挑戰,給句爽快的,敢不敢比吧!”
“有什麼敢不敢的額?”“比!比!……”新116旅的官兵們鼓譟起來。
杜德海也站了出來,對張宏廉說道:“好,我們和你們比!不過就別五輪三勝了,直接三輪兩勝吧,除了大炮和你們的馬大腦袋,再比投擲手榴彈和槍法!”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