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沒禮貌了?你們支那人不是一直以儀禮之邦自居的嗎?哈哈!”
黃大江的臉漲得通紅,恨恨的哼了一聲,抓起衣服穿上,用被子將女人裹嚴實了,下床說:“我們出去談。”
然後三人走到堂屋裡,黃大江和藏平龍竹各自坐下了,黃大江說:“有事就直說吧。”
藏平龍竹嘴角微微一撇,拿出一張相片遞給他,問:“你們應該很熟吧?”
相片上是一個女人的半身像,正是顧戀雲,黃大江看得心中一揪,遞還給他沒有做聲。
藏平龍竹的眼睛眯了起來說:“我們需要這個女人的腦袋,事成的話,大江君不僅能夠繼續和劉汝明師長做連襟,而且還有一筆財發——怎麼樣?”
“我不認識她。”
“不認識?那上個星期六,是誰和顧戀雲一起在元華茶樓喝茶的?如果我猜得不錯,她應該是你的上級吧?哈,大江君堂堂一個男子漢,力行社的資深特工,竟然要聽命於一個小丫頭,這說出去是不是有點可笑?再說了,力行社一個月給你三十塊的活動經費,在北平這種花花世界,夠花嗎?這方面,我們大日本帝國可大方多了,知道我們的活動經費是多少嗎?一個月二百五十塊!……”藏平龍竹說著,見黃大江臉上還是沒有表情,他哼了一聲,對忍者說:“捆起來!大江君,既然你不合作,那對不住了,在下好久沒有享用女人了,今天就拿你的女人開開葷!”
黃大江一聽就急了,不等忍者靠近自己,一腳就踢了過去,跟著合身撲向了藏平龍竹。然而,他身形才動,那個忍者已經左手一甩,一枚苦無已經插在了他的腳脖子上。
這顯然是一支毒苦無,黃大江只覺得腳上一陣劇疼,接著一股麻絲絲的感覺由腳向上,他身子一僵,“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先用解藥止住毒勢!”藏平龍竹說著,起身走進了裡屋,裡面立刻傳出了女人的呼救聲:“你想幹什麼,漢文救我。”
“常婉君,你現在還被矇在鼓裡嗎?他不叫黃漢文,叫黃大江——嘖嘖,面板真的不錯啊,花姑娘的,吆西!”藏平龍竹一把將被子揭開了,目光盯著女人光滑白嫩的面板,像看見獵物的狼一樣流起了哈喇子,伸手就向她的大腿摸去。
“滾,不要……”女人雙手去搶被子想要捂住羞處,同時雙腳向他蹬去。
藏平龍竹卻趁勢抓住她的腳一拖,讓她靠近了自己,“啪!”的一聲,狠狠的給了她一記耳光,喝道:“賤女人,看你這麼想男人,大爺這是可憐你,再不識相,相不相信老子現在就讓人把你帶走去當***?”說著,他抓住了女人的**,狠命的揉搓起來。
“啊!”常婉君疼得一聲尖叫,不過很快就被打斷了——黃大江被忍者灌進了一粒藥丸,雖然麻痺的感覺暫時止住了,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女人的叫聲好像一把利刃凌遲著他的心臟,終於,他選擇了投降,大聲喊:“放過她,我答應你的條件。”
藏平龍竹走了出來,他的上身已經**,雙手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猥瑣的說:“真的很香啊,這個支那女人還真是尤物,難怪大江君會陷足其中。好,那就這樣說定了,三天之內,我要見到顧戀雲的人頭。如果你不能辦到,嘿嘿,這照片到時就會出現在北平的報紙上,而且,這個女人會成為皇軍的一名***——黃大江,好自為知吧!”說完,他朝那忍者示意一下,後者又給黃大江喂下一顆藥丸,然後兩個人便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一刻鐘以後,黃大江的身體才得以活動如此,他立刻走進了裡屋,燈光下,見女人眼神呆滯,臉上掛滿淚水,身子就那麼**著,**上的抓痕還歷歷在目,他嘆了口氣,用被子將她裹了起來,柔聲說:“婉君,好啦,他們已經走了。”
常婉君在他的呼喚下,良久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