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了狼牙,並且經過一系列的考核和訓練,現在同樣擔任著副中隊長的職務。
八里店,周慶海穿著一身長褂,戴著頂黑色禮帽站在一個十字路口,在他的身後,是挑著擔子的兩個狼牙特種兵。一個擔子是賣餛飩的,還有一個則是剃頭挑子。周慶海接到電報以後,立刻制訂了獨具周氏特色的行動方面,就在街上實施正面狙擊,看看有沒有可能將局面攪亂,然後將押送飛行員的日軍纏在湖州,再尋機會將人救出來。
“這幫鬼子沿途遭遇了好幾次襲擊,一路上肯定是提心吊膽,到了城市裡,他們一定會有所鬆懈吧,這就是我們的機會。不是要一次就將人救出來,但是我們可以製造最大的混亂,讓他們以為我們就在這裡動手。然後,他們肯定會呆在這裡等待南京的鬼子來接應,只要他們今天晚上呆在湖州,那我們的機會就來了!”周慶海如此解釋自己選擇在白天動手的動機。
什麼樣的官帶出什麼樣的兵,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周慶海小隊的狼牙士兵多少受這個土匪小隊長的影響,行事都有點張揚和瘋狂——這是絕不同於其它狼牙小隊的一支特戰小隊,而讓人稱奇的是,到目前為止,他們的幾次行動居然還沒有一次失手,也沒有損失隊員。
付秋雲軍人出身,又因為久在中低階軍官的位置上待著,所以指揮風格偏於沉穩和傳統。而他之所以選擇在湖州動手,則是考慮到駐紮在湖州的鬼子只有一箇中隊,一箇中隊的鬼子,人數看似不少,但是和南京城裡的日軍大部隊肯定沒辦法比。換句話說,離南京越近,那麼拯救被俘飛行員的行動勢必欲加困難,比較一下,還是湖州相對安全。湖州日軍兵力少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是湖州緊鄰太湖,如果他們一旦被日軍咬住的話,還可以選擇從水路遁逃。
“那是狼牙的那個土匪吧?”
狼牙的每個人都有綽號,而在這其中,又有一些人因為其乖張的個性而相當的出名。大刀團併入狼牙,大刀團的人雖然表面上不說什麼,心裡卻很不舒服,所以私下裡談起的時候,還是會用狼牙的人和我們大刀的人加以區分。
距離十字路口大約三十餘米的一座茶樓上,坐在付秋雲旁邊的王旭山說道。
付秋雲端起茶杯擋在面前,輕聲說:“是周慶海。”
“他們想幹什麼?難道想在此時此地開始行動?”另一個特種兵許金山說著,眼睛眯了起來。
“也許是偵察敵情,”王旭山推測道。
“不,”付秋雲沉聲說道:“他們肯定會有行動,你們注意土匪身後的那兩個小販,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前面的那個是‘猴子’蕭德鋒,後面的那個是‘二傻子’張猛。”
許金山眯著眼睛認真的瞧了瞧,說道:“是哎!”
“找找看,還有四個人在哪,如果都在,那就可以肯定,土匪小隊是真的想在這裡開戰了。”
“土匪瘋了,這樣會傷到那些空軍兄弟的。”
“不一定啊,這其實也是我們的機會呢,”王旭山說道。
付秋雲讚許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讓‘蛋瓜’他們做好戰鬥準備,我們換個地方。”
對於押送被俘的學兵軍飛行員,因為考慮到是在被佔領區間,松井石根開始只派了兩個小隊的兵力。而在這兩個小隊遭遇襲擊差點全軍覆滅以後,他立刻增派兵力,將之增加到了一箇中隊的規模,而且還為他們配備了兩輛奇洛還有四輛裝甲車,並指定一個名叫松下光城的大佐擔任指揮官負責此事。
才下午兩點多鐘,所以松下光城根本沒打算在湖州停留。他坐在一輛裝甲車的副駕駛位置上,看著漸漸多起來的行人,輕輕的鬆了一口氣。自押送隊伍出了寧波,就屢屢遭到了支那人的襲擊,而經歷的多了,他也總結出來了規律,那就是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