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就比試長短槍和冷兵器、拳腳,我們這邊由我、馬爐子還有常根兄弟出場。咱們先比什麼?”
“長短槍吧,”好像沒聽出長短槍和槍支的區別,楚天歌淡定的回。
王疤子走出人群,笑著對眾人拱拱手說:“兄弟們,那我就先陪楚長官走一場,”然後他大聲吩咐親信,讓他拿四個拳頭大小的瓦罐出來,又讓他找了四個隸屬於自己的弟兄,讓他們將瓦罐頂在頭上,站到洞口去。
洞口離這裡大概是一百五十米左右的距離,昏黃的火把光亮下,一般人想看清楚那些被頂在頭上的瓦罐都成問題,王疤子竟然要用如此方法和楚天歌比試槍法,這根本就是拿弟兄們的性命開玩笑哪。
楚天歌從沒這樣打過靶子,心中憤慨王疤子草菅人命,面上不動聲色,冷笑道:“王大哥只能打死靶啊?!”
隔這麼遠的距離,又是晚上,王疤子自己其實也沒有度少把握,而他之所以出這麼個比試方法,賭的就是楚天歌心慈,想以此動搖他的信心。聽楚天歌這麼一說,他欲發認為他心虛,也不生氣,道:“咱們就先比比死靶,死靶要是分不出勝負再比活靶不遲。楚長官,請吧!”說著,嘴角一努,就要那個親信給他送槍。心想:老子給你杆孬槍,倒要看你怎麼用。
然而水紅袖卻早早的看破了他的居心,他的親信提著槍正要遞給楚天歌,水香已經將一支步槍遞到楚天歌手中。
楚天歌並不知道王疤子自己根本沒把握,所以才讓他先開槍。水香遞過來的是一支中正式,算是山寨中為數不多的好槍了。他接過來熟練的拉動槍栓,檢查了彈倉,然後瞄了瞄瞄準基線,接著便端了起來開始瞄準。
眾人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水紅袖和水香等娘子軍更是大氣不敢出——“呯”的一聲,眾人密集註視的槍口忽然噴出一蓬火焰,接著對面最左邊一個王疤子手下頭上的瓦罐便猛然炸裂。這個過程太快了,那個好漢心裡還沒做好準備呢,頭上的瓦罐已經炸裂,嚇得他雙腿不由的一軟,幾乎就在瓦罐破裂的同時癱坐到了地上。
而幾乎同時,楚天歌右手鬆開長槍扳機,飛快的從腰間拔出了駁殼槍,趁機在褲袋上蹭開槍機,舉起來便射。於是,下一瞬間,靠近那個癱坐在地的好漢頭上的瓦罐也破裂開來,楚天歌已經完成了自己的長短槍比賽。
不管不顧眾人複雜的神情,楚天歌退到一旁,看向王疤子道:“王大哥,到你了。”
“啪啪!”水紅袖帶頭鼓掌,然後整個洞中掌聲雷動,而王疤子和馬爐子等人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王疤子咬著牙想了想,他那個親信不知好歹的將手中的長槍遞了過去,結果讓他找到了下去的臺階,他“啪”的甩了親信一個耳光,叫道:“孃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的槍法,你是想老子害死自己的弟兄呢!”等於間接的認了下。
且不說洞口頭頂上還頂著瓦罐的好漢心中鬆了一口氣,其他人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水紅袖看著王疤子問:“王疤子,你這是認輸了?”
王疤子滿臉通紅的上前一步,朝楚天歌抱拳道:“楚長官槍法如神,王某不及,甘拜下風。”
楚天歌笑了笑,看向馬爐子還有常根,道:“下面是冷兵器了?”
馬爐子走了出來,他的右手已經握著一把大砍刀別在背後,他說:“楚長官,你使什麼兵器?”
馬爐子最擅長的其實是馬刀,而他現在之所以換作大砍刀,卻是考慮到楚天歌傷愈不久一定乏力,故此想先從力量上壓制住對方。
水紅袖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意圖,她自己也沒見過楚天歌的功夫,不由很是擔心,情急之下,連稱呼也變了,問:“楚大哥,你使什麼兵器?”
楚天歌笑著撩開衣襟,那裡是一排五把飛刀。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