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太太革命這件事鬧得實在是太大了,再加上遲遲不能從本土獲得補給。於是,他對輿論的壓制反而讓美國大兵們越發疑神疑鬼,士氣也就一降再降,直至變得象現在這樣每天除了想著怎樣才能填飽肚子外,就是思念家人抑或懷念在本土的生活。
兩支無精打采的美國搜尋部隊出現在視野中,九奎山二僅僅從他們步伐上便判斷這些人構不成威脅,他擺擺手,作出一個繼續隱蔽的手勢。相同的手勢迅速傳達下去,所有鬼子,包括一些二鬼子便繼續趴在草叢裡,看著這兩隊總共三十幾個美國佬大搖大擺的從面前晃過去。
二十分鐘後,當顯得凌~亂的腳步聲傳入九奎山二的耳朵,他嘴角一咧,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
九奎山二能夠成為古賢一手下一等一的打手,因為他在訓練部隊上非常有一套。哦,也不對。倒不是他真的有什麼非凡的訓練手段。而是他的訓練手段非常的蠻橫霸道,動輒拳腳相加甚至皮鞭相向。久而久之,一支鐵軍應該具備的基礎素質,過硬的軍紀就養成了。
其實,如果杜可自己再謹慎一點,比如不時的派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往公路兩邊進行小範圍的搜尋,那麼,九奎山二的部隊是無法完成完美伏擊的。奈何,他對自己挑選的兩支搜尋偵察部隊相當信任,根本想不到他們居然會虎頭蛇尾應付差事。所以也就註定了他的失敗。
幾千人的部隊,很快就全部走進了九奎山二所部的伏擊圈內,當九奎山二一眼望過去能夠看到美軍拖在後面的一群士兵時,他臉上再次露出殘忍的微笑,然後抱著一挺九二式機槍就站了起來:“殺給給!”隨著他一聲爆喝,然後是爆豆般的槍聲響起。下一瞬,在一片喊殺聲中,這片地域槍聲、爆炸聲四起,瞬間驚得林子裡面的鳥雀成群成群的沖天而起。
隔著二三十米甚至十幾米的距離,九奎山二旅團的人個個又都兇殘成性,他們群起攻之的效率可想而知。
杜可的位置在部隊前方,所以他並沒有聽見九奎山二的“殺給給”。越是如此,當兩邊樹林裡站起無數人影,他們胸口的位置崩射~出無數火舌的時候,那一瞬,杜可就好像從炎熱的夏天突然來到冰冷的北極之地一樣,一顆心直接被冰凍了。
“敵襲!”也不知道是哪個美國佬最先喊出了這一句,而他這一聲歇斯底里的喊聲立刻被無數的慘叫聲所代替。
戰鬥毫無懸念。僅僅三分鐘的射擊,杜可所部就被打死了超過一半人,而剩下的人絕大多數連槍上的保險都沒來得及開啟,立刻就崩潰了。
在命令部隊沿公路布開前,九奎山二有過交代,射擊三分鐘之後立刻發起衝鋒。且不說他的手下早就養成了對他惟命是從的習慣,便是沒有這一層,因為美軍事實上已經完全崩潰,接下來,只要有點戰鬥經驗的也會立刻抱著槍衝上去。
杜可的下場和鮑格森一樣的悲慘。非運氣原因,二三十米的距離,對手又是清一色的自動或者半自動武器,杜可在第一分半鐘的時候才被子彈掃中,這已經算是運氣逆天了。要知道,他當時就位於部隊的右手邊,也就是說,在他右邊,沒有一個手下能夠成為他的擋箭牌。
不僅是杜可,事實上,這個臨時混編出來的旅級戰鬥單位的所有軍官,因為他們都位於部隊外圈的原因,故在三分鐘的掃射中幾乎一下子死絕了。將是兵的膽,小班長、小排長之類的低層軍官更是一支部隊的基礎。軍官一下子幾乎全部死翹翹,這意味著這支部隊的指揮系統一下子就癱瘓了。
毫無疑問,一場伏擊變成了屠殺。而在九奎山二的影響下,這支部隊無論是鬼子還是二鬼子,早就習慣了視人命如草芥,於是,不管是受傷躺在地上哀嚎的,還是那些立刻舉起雙手投向的,毫無例外的成了九奎山二和他手下的“縱~欲”物件,不是被子彈射死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