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發展到這個水平了。就不知道,他們採取的是哪種制導方式。是雷達制導還是紅外尋的呢?閣下,看來,我們新型戰機的研製工作必須加快了。導彈這種遠端空戰武器一旦出現,如果學兵軍能夠規模生產的話,那麼以後的空戰,我們將陷入完全被動挨打的局面。”
“除了生產相應的高水平戰機和武器,沒有其它辦法應對嗎?”
“辦法當然有,不過卻無法從根本上改變劣勢。現在最緊要的,是無論如何都要獲得這種導彈的技術引數,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做出針對性的佈置。閣下,學兵軍已經成為帝國的心腹大患了,我以為,帝國現在必須將解決學兵軍作為頭等大事。一旦再置之不理容其成長起來,那後果將是不堪設想的。”
小泉這番話說完,所有人都沉默不語,病房內一時陷入人啊讓人窒息的沉寂中。
良久,山本看著小泉說道:“小泉,認真的一草一份建議書,將學兵軍的危害闡述清楚,另外,將針制性的想法也寫詳細一點。然後跟我一起去東京吧!這一次,不管陸軍部的那些傢伙如何阻撓,我們也要上達天聽。八格,陸軍部的這幫混蛋,他們總是欺軟怕硬,這下好了,讓學兵軍成長為帝國的大麻煩了。對了,那個黑田,明天帶他來見我,這件事,我們需要他的幫助。瓊西南大捷的謊言,到了揭穿的時候了!”
“哈伊!”
第二天晚上,就在近衛師團輕重傷員被抬上船將送往各地救治的時候,長崎城內,九點鐘左右,一輛軍卡從西門駛出,直接奔長崎軍港開去。
軍卡的駕駛室裡坐著的是姜勇剛還有水生。他們穿著日軍制服,姜勇剛佩戴著新島慶也的少佐銜,水生佩戴著松下元之助的少尉銜。水生擔任駕駛員,他不時的朝後面的車廂喝問一聲,然後調整前進方向。姜勇剛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將一挺歪把子機槍抱在手裡,他眼睛微微眯著,臉上一副沉靜的表情。
後面的車廂裡面,新島和松下被五花大綁了起來,新島的左邊臉頰上有一道新鮮的傷口,不時的往外滲出血跡。松下臉上倒是沒傷,可是他眼神灰敗,一副死了老子孃的神色。
新島和松下此時悔得腸子都青了。千算萬算,本來以為可以發一筆橫財的,誰知道這幾位居然是這等彪悍的人物——一起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然而,這邊松下請來的一個打手才說道:“我吃飽了!”那邊,姜勇剛忽然站了起來,然後雙手各揪住身邊一人的頭髮,兩下一撞,那兩人慘叫一聲便暈倒一個,另外一個則被姜勇剛拎起,砸向了松下身邊的一個打手。
以松下的視角,姜勇剛等人一旦動起手來,那一個眼花繚亂——三下五除二,他請來的那六個人便全部被放倒了,其中最慘的一個被白一水用一根筷子從嘴裡洞穿了喉嚨釘在飯桌上,直到他們離開的事後其身子依舊在抽搐著。
姜勇剛等四人裡面,水生是最斯文的一個,不過他也扭斷了一個人的脖子。而他們的暴力手段,直接粉碎了新島和松下的抵抗意志。兩個人除了新島掙扎著掏出了手槍,其它什麼動作都沒做出來就被按倒在地,然後五花大綁了起來。
“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新島吼道。
“這個你們無需知道!”姜勇剛說著,上前將他的軍銜揪了下來。然後,水生進到裡屋,從裡面抱出來一堆軍服。四個人當著新島和松下的面換上了,又換上他們的軍銜、標識。然後,白一水和張德江一人一個將新島和松下抱起來,一行六人隨即出了門。
從那個時候開始,嘴巴被塞起來的新島和松下便開始作為旁觀者見證起這四位精湛的殺人手段來。四個人帶著他們一路殺向通往長崎軍港的西門,沿途遇到人多的直接忽悠過去,遇到人少的則直接斬殺。最危險的一次,他們遇到了新島的七個手下。那七個荷槍實彈的鬼子很機靈,